因為夜里的浴室風波,兩個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是別別扭扭的,尤其葉梔像是吃了槍藥一樣。
“你們倆昨晚半夜里在鬧什么?”
早飯的桌上坤爺盯著梁墨寒問。
他們倒是想不聽,可昨晚葉梔跟梁墨寒是站在窗口吵的,還是開著窗吵,寂靜的夜里想聽不到這吵鬧聲都很難。
“……”
葉梔不說話。
“沒什么。”
梁墨寒也低著頭吃飯頭沒抬。
可那臉上的巴掌印,又分明是紅果果的告訴了別人有故事,大半夜里挨巴掌,著實是讓人想入非非了。
葉梔吃完準備起身時才往前瞥了一眼,梁墨寒也剛好在瞥她。
兩人剛對視到就一起挪開視線,葉梔還一副沒好氣的樣子,過了個夜過成冤家了,連走的時候都是一前一后的不一起。
坤爺喝著茶哼笑:“小年輕還挺能鬧。”
潘霜霜聽著他的話看向兩人離去的背影。
作什么呢真能裝!
她看不慣的撇嘴,臉上妒意更深。
葉梔是不想跟梁墨寒呆一起的,可又怕亂走闖亂子,兩人就總是不遠不近的隔著老遠,這樣奇怪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中午,又再持續到下午……
梁墨寒跟著小弟在河邊下棋,葉梔就坐的五米遠在河邊釣魚。
“寒哥。”
矮仔看著一手釣魚一手拿石子無聊打水漂的葉梔偷問:“她這樣把魚都嚇跑了,能釣的起來嗎?”
“不用管她。”
梁墨寒沒抬頭繼續下:“她做事一直就無厘頭。”
“你才無厘頭!”
聽到自己壞話的葉梔一石子砸過來:“你全家都是無厘頭!”
她根本就不是為了釣魚是打發時間好吧。
“啊…”
石子沒砸中梁墨寒倒是砸到了跟著看戲的矮仔身上,疼的他捂著腦門兒直咧咧:“您倒是準頭兒好點兒啊大小姐。”
梁墨寒扭頭瞪她。
葉梔也不甘示弱的瞪他!
可還不等她瞪完呢,一群不速之客就遠遠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
梁墨寒順著葉梔的視線回頭,來人領頭的就是老鱉,后面離的不遠的木屋二樓,坤爺也領著潘霜霜也坐在了外面,顯然又是老鱉受命搞事。
“呦。”
“下個棋還有美人小弟陪著,你日子過的比我舒服啊。”
老鱉光著膀子走到梁墨寒身邊來,笑的目露寒光,身后的人里有他的小弟也有來旁觀的,全都站的遠遠的不敢生事。
“我向來比你舒服。”
梁墨寒丟下棋子沒了興致,閑靠在躺椅上,說話時頗有兩分目中無人的意思。
葉梔全神貫注的吃瓜。
只見那老鱉不爽的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下一秒連假笑都不裝了,直接就開罵道:“梁墨寒!你讓那個矮子帶人嚇唬我馬子,你特媽的是不是太過界了!”
讓他三把手的臉子往哪里擱。
這是踩他頭上撒尿了!
本來他就一直懷疑梁墨寒沒受傷是假的,打手帶回來的刀子上明明都見血了,他牛都吹出去還回來給坤爺匯報了,誰成想這姓梁的現在裝的屁事沒有!
好像他老鱉是胡說八道吹牛了一樣。
“是男人的就來打一架!”
他說著還緊了緊褲腰帶,拍著自己精壯大塊的腱子肉說道:“咱們男人對打男人,別裝的跟縮頭烏龜似的不敢上啊!”
“你夠格嗎?”
梁墨寒還是一副氣死人的樣子。
語氣不冷不淡甚至還有幾分陰陽怪氣:“想跟我打,起碼得得到過一次地下金腰帶,你有過嗎?”
狠話永遠放的響亮,獎項卻是一個沒有,在坤爺那邊拍馬屁時候倒是回回有他。
還有小弟跟著這種老大混,也是有夠眼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