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知道了。
全都知道了。
霍克面色慘白地后退兩步。
從下午晏淮把謝舒帶走,他就覺得不對勁。
但老師信了凱撒的話,看中了那顆和謝舒配型成功的稀有血型的肝源,才沒有立刻撤離。
晏淮往前半步,無形的壓迫感驟然增強:“科爾曼現在自身難保,kl集團會選一個核心專家做棄子,還是選一個意外得知太多秘密、被迫執行卻可以隨時頂下所有罪名的工具人?”
霍克臉上的血色徹底褪盡,身體開始抑制不住地顫抖。
“指證科爾曼,”晏淮的聲音沒有任何威脅,只是陳述一個選擇,“作為從犯,你還有路走。一旦你繼續替他隱瞞,你就是kl在療養院進行非法人體實驗、人身傷害的主謀,我會讓你在牢里待到老死。選吧。”
霍克癱坐在椅子上,絕望道,“是科爾曼逼我的!幾年前他…他故意在我負責的一個vip術后病人身上設陷阱,讓我用了錯誤的劑量組合,造成了嚴重肝腎損傷,然后他‘及時出現’糾正,對外宣稱是藥物異常反應......又‘好心’幫我抹平了所有記錄......但私下里,他用那份事故報告威脅我,我沒有選擇!”
“科爾曼為什么會和kl集團狼狽為奸,做人體實驗?”
霍克:“據我所知,他的兒子是kidd的血型,并且患有遺傳病fhl,是kl集團幫他們找到了配型成功的人,進行了干細胞移植,之后科爾曼就和kl集團綁定在了一起,私下幫kl集團做人體實驗。”
“他兒子?”晏淮挑眉,“他兒子我見過,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是他和現任妻子所生的小兒子,他保護的很好,從來沒有出現在別人的視野中。”
“他從什么時候開始,用我母親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