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這些女殺手是從陛下宣布以自己將女皇的身份登基開始作案,她們每殺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開始有人說,這是女人們要翻身了,女人們絕對不是男人的附庸?!?
“這些論慢慢地引向陛下,說官府之所以那么久還沒有抓到那些女殺手,是因為背后真正支持她們是陛下?!?
“沈明遠以前的打壓和欺壓,陛下對男人懷恨在心,她現在上位了,要對大慶男人進行報復?!?
“那些輿論都已經扯到陛下了,那本相也不能獨善其身吧?!标惙矄?。
見柏培然面露難色,陳凡又道,“沒關系,聽到什么你說便是?!?
“輿論確實也把大人您卷進去,說是有您的支持,陛下才能做女皇,陛下做的那些事,您是默許的?!?
“默許?”陳凡笑笑,帶著自嘲的口吻道,“恐怕說的是我讓陛下那么做的吧。”
“真是什么也瞞不過大人您?!卑嘏嗳挥行┯樣樀氐馈?
沉默了一小會,陳凡問,“沈家那邊查了嗎?”
柏培然,“查了,輿論一開始發酵的時候,下官就立即查是否還有沈家,與沈家有關聯的勢力已經全部被清除,有一些試圖逃到別國,也都被何將軍一一抓了回來?!?
“那你”
陳凡突然不說了,柏培然有些疑惑地問,“大人,您是要下官做什么嗎?”
“你下車騎馬回去吧,本相乏了,想休息一會?!?
柏培然下車了好一會,陳凡才睜開眼睛。
他心里隱隱約約地感覺,這些案件指向一個地方,因為整個大慶只有那個地方有這個實力做出那么大的規模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