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綰濘想了想,書信一封,在微雨回來后,又讓她再次跑腿去趟國公府送信。
安排好一切之后,當夜,碧霄院內,商綰濘忽然高熱不退,舊疾復發,病勢洶洶,府醫都束手無策,宸王拿了牌子進宮請太醫過來,這才勉強穩住病情。
“太醫,綰綰身體可有大礙?”宸王妃難掩擔憂之色的追問道。
二夫人同樣擔心,連覺都睡不下去,陪著宸王妃一并在房內照顧著,等太醫把完脈后,她亦關心的追問著。
“啟稟王妃和二夫人,世子妃是打娘胎里就孱弱,這么些年一直用藥調理身體,同時靜養,加上世子妃習武,這才能撐住,這些日子世子妃各種奔波勞累,以致舊疾發作,微臣已經用藥先穩住世子妃的病情,但要徹底好全,怕是得讓世子妃隔斷靜養,方為上策。”
宮里派來的錢太醫搖了搖頭,嘆息道。
“王妃,二夫人,奴婢有一,懇求王妃派人送世子妃回故居休養,那邊地處偏僻,人煙稀少,有將軍生前派人收集的各種奇珍藥草,搭配溫泉藥浴,最適合養病,定能讓世子妃身體好轉,求王妃成全。”微雨跪倒在地,不斷磕頭懇求道。
“你快起來,綰綰是本宮的兒媳婦,本宮自然是盼著她好的,這樣吧,你抓緊命人收拾行李,今夜就讓綰綰多休息一下,明日本宮就派人送綰綰過去。”宸王妃看著‘昏迷不醒’的商綰濘,心疼得不行,哪里還會拒絕,趕忙就讓人收拾起來。
至于什么兒媳必須侍奉公婆左右這種規矩,統統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