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會不會看病?”齊云天疼的齜牙咧嘴,嘴里不停的罵著,“再弄疼我,本解元讓你這輩子吃不了兜著走。”
“解元郎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大夫額頭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沁出來,一邊為他上藥,一邊賠禮道歉。
包扎好后,齊云天命人把鏡子拿過來,里面映出他此刻的模樣。
繃帶從頭上依次纏下來,除了五官之外,其他地方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傷的重的地方,隱約有血沁出來。
齊云天摸著自己的臉,“我臉會不會留下疤痕?”
大夫戰戰兢兢道:“解元郎臉上傷口太深,能不能留疤,還看后期恢復。”
“狗屁!”齊云天忍不住爆粗口,“不管用什么藥,一定要治好我這張臉,有個什么閃失,唯你是問。”
“是,是,是!”大夫忙不迭的應著,驚出一身冷汗。
葉秋從外面回來,瞧見他這個樣子,差點沒笑出來。
解氣,真是太解氣了。
齊云天半靠在床上,十分不爽葉秋以及葉家的態度,質問道:“那個打我的賤婢呢?把她交出來,本解元郎要親自處置。”
“你出不遜,羞辱我在先,她毆打你在后。最重要的是,她事先并不知道你是解元,俗話說不知者無罪。不過墜兒對你動手,的確是她不對,我已經懲罰過她了。”
葉秋云淡風輕的態度將齊云天徹底激怒。
“把她交給我,否則的話不僅是她,你們葉家都別想好過。”
齊云天就跟一條野狗一樣,瘋狂的犬吠,聽的人一陣心煩。
與這種人多說無益,葉秋讓人將齊云天送回齊家。
齊云天路過葉秋跟前,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威脅道:“毆打朝廷命官,嚴重者可按謀逆罪論處。”
葉秋甩開他的手,順帶用力一拽,他從擔架上摔下來,屋子里又是一陣凄慘的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