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來問去,韓方河也煩了,“警察,應該你們給我們一個交代,總不能讓大娟含冤而死,你把我們困在這,一個勁兒地問我們,到現在也沒調查清楚大娟是怎么死的。”
楊玉潔不悅,“我們不就是正在調查!至于潘娟,是被利器所傷。”
至于是什么利器,別說楊玉潔不說,他們到現在都沒找到兇器呢。
他們警方現在都不知道潘娟是被什么利器所傷。
許向然重新回到了死者尸體處。
周圍噴濺的血跡以及死者指甲里的泥土均表示,這里就是案發現場,并非作案人員在行兇之后將人轉移到這里的。
當下dna鑒定技術還沒有在國內應用,更不用說攝像頭。
工作日村民們大多進廠務工,村口并沒有人目睹案件的發生,一切都要從頭調查。
根據潘娟腹部和胸口的幾個窟窿位置看,兇手并非是個有經驗的,更像是一怒之下,毫無章法的刺殺。
潘娟瞪大了雙眼,滿眼不可置信,卻不帶有恐懼的情緒,說明潘娟極有可能認識兇手,并且不敢相信兇手能對她下手。
也就是說,潘娟中了第一刀時,并沒有立刻喪命,她倒地不起后,有過掙扎,在掙扎過程中,指甲里扣入了地上的泥土。
而兇手擔心潘娟說出去,或者帶有其他的情緒,又補上了幾刀。
陳天澤跟在許向然身后,喃喃自語,“嫌疑人這里,只怕不能問出更多信息了。現在首要的是,先把兇器找到。”
這年頭,不管刀具還是什么用品,能買到的都是固定的幾個地方,商業還不像后來那么發達。
一個物品一旦找到了源頭,就不難查。
陳天澤的意思是,從兇器入手。
許向然問他,“什么樣的刀子是圓形的?”
“圓形?”
陳天澤一愣,他想了想,“屠戶手里用來磨刀的。”
袁超皺眉,“屠戶?也就是說,還有別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