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指著周圍的墻圍和房檐,“你們看!是不是跟別的地方不一樣?”
都是警察,自然一點就透。
許向然恍然大悟,“我知道兇手的兇器是什么了!”
楊玉潔,“什么?”
“是冰溜子!”
在北方,房檐上經常會掛冰溜子,一節一節的,從上到下由粗到細,十分尖銳。
因此冬天站在房檐下等人都要往里面站一點,免得冰瘤子融化,一不小心整個都掉下來,會扎到人頭頂。
就像高春梅大姐所說,這幾天天氣很冷,前幾天下的大雪都站得住腳,按理說附近的房檐上一定會掛滿了冰溜子,然而這片,一根冰柱都沒有。
寒冷部針對局部,冰溜子肯定也不是避開這片自己不掛上的。
只能說是有人蓄意為之。
許向然分析,“根據死者的傷口判斷,兇器是很粗的,圓形,并且尖銳的物體。
冰溜子就很符合。
我們的人,這么長時間都沒找到兇器,兇手極有可能并沒有把兇器隨意拋在村子的某個角落。
冰溜子的處理辦法,就顯得靈活多了。”
眾人紛紛贊同。
陳天澤補充,“就像我們剛才分析的,也許會有多個兇器,但如果兇器是冰溜子,就能解釋了。
每一下刺入的深度不同,刺出來的傷口就不一樣,就會誤導我們兇手使用了多個兇器。”
許向然頷首,“從附近房檐上一個冰溜子都沒有,就能判斷兇手心虛。擔心用了一根或者幾根冰溜子被我們看出來,所以把附近的冰溜子全都處理了。”
眾人臉上立刻露出了干勁滿滿的表情。
這下破案有希望了。
許向然下命令,“立刻讓法醫鑒定傷口,看是不是錐形的。并且讓法醫鑒定,死者生前是否懷孕。”
霍峰,“是!我直接去聯系。”
楊玉潔興奮道:“兇手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叫做韓方河的,短時間內處理這么多個冰溜子,肯定需要有力氣的人運送。他能把冰溜子送到哪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