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王聯軍算是徹底看明白了，他今天不可能把周成程勸回去了。

余下的飯局，吃的都沒滋沒味的，大家聊的都是場面話，很快就結束了這頓飯。

結賬的時候，王聯軍說什么也沒讓周成程搶上，即便服務員不敢收王聯軍的錢，王聯軍也把錢撂在桌上，告訴服務員不用找了。

“本來就是老大哥對不起你，還能讓你請我吃飯？這我老臉往哪兒擱？”

周成程聽了這話也就不跟他搶了，示意服務員可以把王聯軍的錢給收了。

阮清陪著周成程一直把王聯軍送到門口，王林軍這時回頭想起來問阮清具體是做什么買賣的？

阮清說自己是干針織的也不對，說自己是干餐飲的就更不對了。

如果自己是干餐飲的，為什么不張羅著請吃一頓飯？

她彎了彎唇，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在大集擺攤的。”

王聯軍本來還當她是個人物，年紀輕輕就知道做點小買賣，但一聽說她是在大集上擺攤的，臉色頓時成了沉。

“挺好的，自己做生意總比給別人打工強。”

挺好看的一個小姑娘，干點什么買賣不好？

在大集擺攤？

在大集擺攤能有什么出息？

可惜女孩子姣好的面容了。

王聯軍甚至想到自己平時出去和其他老板談生意時，作陪的那些女孩子，長相也不如她，她干點什么，也不至于在大集擺攤兒啊。

他甚至對周成程的印象都不好了。

難不成他從大市場里出來以后要在大集擺攤兒？

那可真是……

可能人不可貌相吧，雖然周成程在年前賺了一筆小錢，誰知道過年這會兒又發生了什么事兒，也有可能因為破產了？

王聯軍頓時就沒有再跟周成程約飯繼續聊讓他回大市場事的念頭了。

王聯軍的反應，周成程盡收眼底。

待王聯軍走遠之后，周成程回頭看著阮清，感慨道：“沒想到你隨口一句話，竟然幫我認清了一個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