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和許向然又是一愣。
一個人沒有去上班是巧合,兩個人全都沒上班,這就有點奇怪了。
“抱歉,我和向然去鄉下辦點事兒,那邊打電話不方便,所以忘提前跟你們說了,害你們擔心,是我的不對。”阮清快速交代了前面的事兒,然后就問她們兩個人為什么沒去針織廠上班,而是在餐廳里?
阮美靜怕自己太激動,說不明白,便把電話交給白文芳,讓白文芳跟阮清說。
原來林峰把事情辦砸了以后,林廠長便把林峰調回了遼市,而林廠長自己本人去蘇市解決后續的問題。
這就導致整個針織廠都由林峰管控。
就算林峰想故意找阮清的麻煩,白文芳和阮美靜工作上也挑不出什么錯,偏偏這時候,阮清的針織廠雇的女織工出了點事。
“你金姨的丈夫,在醫院臥病在床,你金姨也是急需用錢,這才來我們這兒打臨時工,結果她丈夫醒過來之后,質問你金姨錢到底是哪兒來的?”
按照阮清的規矩,這些女工可以說在外打工,但不能把她曝出來,免得太早跟針織廠起沖突。
金冬蘭遵循跟阮清簽的合同,在家人面前也沒說,就說白天下班以后晚上在外面針織廠打工賺的錢。
可是她丈夫不依不饒,問她什么針織廠能給她開那么多錢?
然后就懷疑自己媳婦是不是落入風塵,賺的錢來頭不正。
即便這樣,金冬蘭也不敢說實話,她怕這話一旦從她嘴里說出去,違反了合同,然后就要賠償阮清天價的賠償費。
金冬蘭的丈夫說什么都要一個說法,不顧自己身體剛剛好起來一點,還沒痊愈,也要起來揍媳婦一頓。
不僅如此,她丈夫還偷偷跟蹤白天出去上班的金冬蘭,最終發現了阮清的針織門市。
阮美靜和白文芳兩個人合起來給金冬蘭的丈夫解釋,這家門市針織是阮清的,但她丈夫說什么也不信,非得讓阮清自己站出來說話,可這時候她們就已經聯系不上阮清了。
阮清大致猜到了后續,“然后金姨的老公就鬧到林家針織廠去了,林峰借題發揮,就把你們兩個從針織廠開除了,是這么回事吧?”
白文芳嘆了口氣,果然,林峰的尿性稍微猜一下就能猜到了。
“既然你都猜得八九不離十,就應該明白我和你媽為什么這么著急聯系你,我們遇上什么樣的困境了?”
阮清猜到了,“林峰那孫子,應該給整個針織廠的工人全都下令,不允許任何人來我們針織廠打零工,對吧?”
白文芳,“沒錯,所以,我們產量下降,面臨違約……”
阮清咬牙切齒,“林峰這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