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方合作剛剛好。”
黃慶偉也不是白給的,聽完她說這兩句,趕緊把目的給明確了。
“小妹,你不只是要拿下品牌代理權,還有劉老板想要的違約金呢。”
阮清點頭,“我都會想辦法解決,問題是代理權能不能拿下來?”
黃慶偉冒冷汗。
原因無二,他也擔心阮清知道這么多,是不是對方派來的探子?
萬一自己再落下什么把柄,可就無力回天了。
相反,一無所有的阮清暢快直,“就這么說吧,我已經去毛線廠問過了,你們手底下的業務人員告訴我想要拿代理必須一次性拿走20萬斤的貨。
我就想知道,現在到底還有哪個牌子能這么高傲?
20萬斤的貨一次性拿走,誰有那么大的庫房放著呀?
我就是有心成為代理商,你們的條件也太苛刻了!”
黃慶偉不動聲色。
想要成為他們毛線廠的代理,的確不需要20萬斤貨,想必手底下的業務員是偷拿哪個代理商的回扣了,而這個小姑娘想要拿代理的位置,也恰好跟之前的代理商所在地區有所重復,所以才得到了這么苛刻的條件。
實際上,如果是從黃慶偉手里往外放代理,十萬斤的貨都用不上,而且也不用一次性拿貨。
他們毛線廠的線品質很好,也很好賣,沒有代理商賣不出去的,所以不擔心一次性拿貨的問題。
阮清和盤托出,并不代表她沒有籌碼。
她端起咖啡,小酌一口,姿態根本不像是不常喝咖啡的人,“黃經理,我愿意接受部分黑線調貨,也愿意接盤劉老板的代理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