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儀笑著擺擺手。
“不打緊的。”
一看這幾人還聊上了,那頭的柳婉儀氣不打一處來。
她本穿著一身玫紅長裙,發飾又張揚,白皙臉蛋上燃起怒火來,整個人像個喜氣洋洋的紅葫蘆。
“你們先別在那瞎說話了!”
柳婉儀拎著裙子氣急敗壞的走過來,猛的將沈心萍一擠。
“哎呀!”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傅荷怒道。
三人各罵各的,柳婉儀根本沒理會傅荷母女,一巴掌拍在桌上,氣勢洶洶的質問道:“柳慕儀,我就問你一句,那鶴鹿同春碗,你是要和我搶定了是嗎?”
這架勢,原來是姐妹兩個為了個壽禮爭起來了。
柳慕儀依舊很平靜,嘴角噙著淺笑,解釋說:“二妹妹,我先前就解釋過了,并非是我搶你的,而是我比你先到,銀子比你先付,那鶴鹿同春碗自然就是我的。”
傅荷一聽,嗯,是這個道理啊。
她又去看柳婉儀。
誰知柳婉儀毫不忌諱柳慕儀的親王側妃身份,竟是直接說道:“所以我說,你真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什么你看中了就是你的了,我告訴你,我看中了,那才必須是我的!”
平心而論,柳婉儀是個貌美女子。
可她面目猙獰,毫不留情的模樣卻讓傅荷覺得有些莫名的膽寒。
難道,傅晞敏那樣偽善的,還算好的了?
“柳二姑娘,您如此胡攪蠻纏,是否也太不將我們誠親王府放眼里了!”
柳慕儀身邊的婢女聽不下去了,要和柳婉儀理論。
可一只素白纖細的手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