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幫你。”
傅荷把三指寬的布條給疏桐,交代她拿好。
又將那些簡單磨制過的藥往女人傷口上涂。
“嘶……”女人吃了痛,下意識的就要往回躲,被傅荷按住。
“別動!”
傅荷皺著眉,開始認真的為女人傷口敷藥。
“疏桐,能不能找到水?去打一些來。”
疏桐連忙點頭。
“有的,有的,每次下雨我都會接一些水起來的。”
話音沒落地,疏桐便急忙奔去拿水了。
女人仍舊在抗拒,十分警惕的瞪著傅荷,甚至直接問道:“你到底是誰?和李嗣瑛有什么關系!為何看見真定王府的令牌便要救我?”
傅荷眼睛只落在女人傷腿上。
“你的傷太久了,現在我先為你做些簡單清理,再上藥,但是太好的藥材我買不起,只能先止疼,防止繼續腐爛。”
傅荷頓了頓,又說:“后續治療,等你有錢了再說吧。”
女人愣了一會兒,然后竟然笑了。
“呵,你這人自說自話的真有意思,又要裝什么救死扶傷的好大夫,又要貪圖財物,豈不可笑?”
傅荷白她一眼。
“你才可笑。我哪一句話說過我不圖金銀了?藥材要不要錢?這些布匹要不要錢?”
這時,疏桐端了一小盆水過來,“姐姐,夠嗎?”
“夠了。”
傅荷將布條浸水,輕輕為女人擦拭傷口,帶出不少褐色血漬。
一邊繼續說道:“還有你剛才的問題,我現在回答你。我和李嗣瑛沒什么關系,我也不是看在真定王府的令牌上治你的,我是看在你女兒疏桐的面子上。”
說著話,傅荷將布條重新丟進了水里,霎時將水面攪變了色。
傅荷拍拍手,俯眼冷冷的看著女人。
“你有一個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