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蘊不置可否,蹙著眉也在細細想著什么。
傅荷卻轉口說起了今日碰到疏桐的事兒。
“我今日在街上,碰到了一個小姑娘,挺可憐的,看模樣就三四歲,結果人家都六歲了?!?
傅靈蘊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啊,然后呢?”
傅荷雙手撐著臉頰,嘆息一聲。
“她在集市上討要東西,然后那些攤販說她經常這樣出來乞討,我給了她一些包子,她還想要銀子,說是要帶娘親去看病?!?
傅靈蘊哦了一聲,猜測接下來的走向。
“然后你就去了?”
傅荷點頭。
“嗯?!?
想起那對母女,傅荷心情復雜。
“瞧那女子的模樣,之前應當也是什么大戶人家吧。不知怎么就淪落到這個田地了?!?
傅靈蘊笑了聲。
“那你診費可不是沒著落了?”
這是明晃晃的調侃傅荷呢,可傅荷也不生氣,只嘴硬道:“遲早叫她們還回來的,我可不做虧本的營生。”
說到這兒,傅靈蘊咦了一聲,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傅荷,我有個問題啊,你說你賺銀子這么心黑,按理說應當有不少錢吧,可怎么那么窮酸呢?!?
摳搜的連地攤上的小飾品都不舍得買。
傅荷撇撇嘴,說:“我的銀子可都是有大用處的。”
“給自己存嫁妝?。俊?
傅靈蘊隨口說笑,“沒那個必要,你現在回了侯府,以后你出嫁,父親母親肯定會為你置辦嫁妝的?!?
“得了吧,你看現在侯府這個局面,別說嫁妝,我們再不警醒些,一個銅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