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傅荷的臉噌的就紅了,她慌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沒有那回事!都是誤會!”
“是嗎?”李蘅笑意不減,語氣也分不出個好壞。
傅荷剛想再回答,腦子一轉,立刻回想起了當時慧妃說的話。
‘若這酒喝不了,你們可就是欺君!’
那她現在否認了這個事,眼前這位王爺去給皇帝一講,那李嗣瑛不真成欺君了?
可若是承認了,她難不成就真嫁給李嗣瑛了?
一時間,傅荷好生為難。
她輕咬著嘴唇,眼底閃爍。
突然,面前的男人又噗嗤一笑,像是久未放晴的天空突然露出曦光,傅荷抬頭,正好對上李蘅溫和的笑容。
“傅姑娘,本王是與你說笑的,你不必在意。”
傅荷這才松了一口氣,可不料,李蘅又問:“可你說什么給懷嘉送東西,本王是決計不信的,他與你們永寧侯府平日里并無往來,若非要說有,就是眼下他手里有一個案子,牽扯了你們侯府。”
“可是…”
一邊說話,李蘅一邊又往傅荷身邊走近,將嗓音壓低了些許。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哪里值當你特意給他送酒去?”
傅荷的心狠狠跳動了幾下,這時她才驚覺,面前這人雖然笑臉溫柔,好似通情達理,可話里話外都難掩一股強硬的威壓感。
傅荷吸了一口氣,緩緩抬眸,沖著李蘅笑笑。
“殿下,您現在…是在審問我嗎?這是不是有些不合章程啊?”
“大膽!安王面前不得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