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衿點點頭:“用過了。”
“那就好......”逢春道:“這會兒王姨娘應當還跪著呢,侯爺問王姨娘同張婆子什么關系,她一口咬死了不知情,說是張婆子誣陷......但是那墻上的血字又實在蹊蹺......”
“哎呀,總之您一會兒回去就知道了。”小丫頭越說越興奮,恨不得立刻就去跟前圍觀。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很快就到了鎮北侯府。
下車后,寧衿先把寧瑜打發走:“去找你姨娘午睡吧,下午要同我一塊兒走的話就在侯府門口等我。”
“好。”后者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乖乖應下。
一進堂屋,寧衿就看到了鐵青著臉坐在主位的鎮北侯和頹然跪在地上的王姨娘。
“爹爹,王姨娘。”她福了福身,一低頭對上了那女人還未收回去的怨毒眼神。
再一眨眼,那眼神又恢復了方才的傷心,快的好像是她的錯覺。
“這是怎么了?”寧衿裝作不知道什么情況的吃驚樣子,問道:“怎的讓人跪在地上?”
寧予安知道寧衿一早就去上學了,以為她還不知道什么情況,重重哼了一聲解釋道:“那張婆子死在地牢里了,說是王氏害她。”
他冷冷的盯著地上的女人:“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實話?”
王姨娘捏著帕子泫然欲泣:“侯爺還要妾身說什么實話?那張婆子當初入府時帶著王家的信物,我不知她早已被趕出去,只當她是我哪個走投無路的親戚,生了惻隱之心,便招了進來......”
“妾身承認是看錯了人,可那賤婢做的事兒同妾一點關系都沒有!妾身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