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衿搖搖頭,乖巧極了:“夫子誤會了,學(xué)生是過來等幼弟放學(xué)的。”
“寧牧川啊?”嚴夫子捋了捋胡子:“南充班還要半個時辰才下學(xué),今日正好是我盯班。”
“陛下方才傳召我,我正想著要不要讓他們自修呢,這樣正好,你幫老夫去看著點那群不自覺的小崽子。”他從腰間解下一塊兒玉牌塞到寧衿手里。
“......”寧衿默了默:“學(xué)生才疏學(xué)淺,恐怕會辜負夫子一片信任。”
她不想放了學(xué)還加班啊......
而且那還是一個班的小少爺,各個世家未來的繼承人,他這么放心讓自己帶班嗎?!
“莫要妄自菲薄,去歲同樣的試題,你的成績比北墨班的第一名還要優(yōu)秀些,帶這些才開蒙不久的小崽子能有什么問題?”
“再說了,你作為長姐也該親自看看寧牧川的課業(yè)是什么情況。”嚴夫子不容拒絕道:“以往都是文姝堂的寧清尋來接他,你今日也是趕巧了。”
好吧。
一搬出寧清尋,她那點想要彌補什么的心立刻被戳到,寧衿無話可說了。
她向夫子行了個學(xué)生禮,接下了那塊玉牌。
“還有你們二位——”嚴夫子看到她身后兩個裝啞巴的小姑娘,正準備給她們也派些任務(wù),就被看出了目的迅速打斷。
“我們兩個只是來送送寧衿,這就回去了!”
“對,方才我母妃派人來叫我回去用膳了。”
寧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