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出門就看到了兇神惡煞的親爹,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爹……?”
鎮北侯看了半天,文姝堂的人都走完了,也沒見寧清尋的影子,皺眉問道:“我記得你二姐同你是一個班的,怎的不見她人?”
“二姐……二姐今下午沒來上學。”寧瑜老實巴交的看著他:“我不知道她去哪了。”
鎮北侯很少同這個小女兒交流,或者說洛荔那娘倆平日里都很低調,府里的幾個孩子里,他除了跟大女兒不是很熟外……跟其他幾個好像也不是很熟。
遲來的父愛讓寧予安有些尷尬茫然,對面的寧瑜顯然同他一樣站立不安,于是他無奈道:“先上車吧。”
寧瑜一時琢磨不出來她爹的意思,鉆進馬車以后也不敢立刻走,跟著一塊等其他兩個。
好半晌,寧衿和寧牧川才姍姍來遲。
“爹!”
“爹。”
“怎的才出來?”
小兒子今日才發生了那樣的事兒,鎮北侯不欲對他這么嚴厲,語氣比平日里溫和不少。
“于夫子叫我去談話了!”寧牧川很高興的樣子:“我也同他道歉了,他原諒我了,他還把他的挽翠贈與我了!”
挽翠是于夫子收藏的一只狼毫筆,筆桿用以清透的翡翠制成,所以稱為挽翠,小孩從前不愛讀書寫字,近幾日卻進步極大,于夫子都看在眼里,用此筆來鼓勵他。
鎮北侯欣慰的點點頭:“莫辜負了夫子的期望。”
“對了爹爹,你在書院門口作何?是特意來接我的嗎?”
“……我同你們一起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