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衿衿,你問這個干什么?莫非你對那藏寶閣有興趣?”
周韻兒道:“那里頭沒什么好東西,去了也是浪費時間,你要是無聊了,我近日得了一琉璃環,可漂亮呢,回頭送到侯府去給你玩。”
寧衿對四公主時不時的獻寶行為已經習慣,隨意應了一聲,腦子里卻是在思考那讓她感到熟悉極了的自暖杯——
當天晚上回去一問逢春,那小丫頭想了想,轉頭去外頭拿回來了一只玉杯道:“姑娘說的是這個嗎?”
“這不是咱們院里澆花的?”寧衿撓頭。
她就說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整日進進出出一眼就能看到的東西能不耳熟嗎?
“以前是像姑娘說的那樣,可以熱酒的,不過現在不行了。”逢春都沒把視線多給這只玉杯幾分,專心致志給主子拆發:“老爺說是里頭刷了一層什么東西,只要倒液體進去就會升溫,還有煙呢,用過幾次之后里頭的東西沒了。”
然后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杯子——呃,還不如普通的杯子呢,她們姑娘房里沒有這么不起眼的杯子。
“沒什么用又長得不好看,恰好門口缺一個澆花的,就拿出去用了。”拆完發,逢春把飾品全都規整到梳妝臺里,看著燭火下人比花嬌的主子,打心底夸贊道:“姑娘真好看,拆了發卸了裝都這么好看,往后不知道便宜哪家公子了。”
寧衿還沒多少困意,拿了本書靠在床頭準備再看會兒,不經意似的問道:“那只杯子只有一只?”
逢春想了想:“好像不止一只吧。我記得是夫人嫁妝里帶過來的,應該是一對兒。”
一對......是一對兒啊。
世界上會有這么多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