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的第二日,寧衿回了侯府。
后來的一連好幾日,寧清尋都沒有回府,不過她在不在并沒人在意,大概是像周韻兒說的那樣,被皇后留下來教導規矩了。
今日秦祭酒叫她去國子監一趟,宣傳書冊的編撰已經完成了,但是后續還有些收尾工作需要去完善,再加上交流大會將近,他老人家爭分奪秒想多教給謝景策一點東西,免得被盛國那些老熟人提問時答不上來,因此讓寧衿給他緊急補習一番。
馬車里,逢春不解道:“祭酒大人也太看重您了,連郡王殿下的補習任務都交給您啊?”
寧衿也很無奈:“他老人家日理萬機,但又不好耽擱皇命。”
和謝景策一同在院長書房開小灶開了半個月,二人稍微熟悉了些,但除了學習外,總共也沒說幾句話,也不知道昨夜里她似哭非哭的狼狽樣子給他看到了沒......這家伙應該不會在心里偷偷嘲笑她,然后又胡思亂想她對周長鳴“余情未了”什么的吧?
馬車走到一半,前面突然被擁塞的路人堵住了,馬車被迫停下來,逢春拉起簾子:“怎么不走了?”
“逢春姑娘,大姑娘,前面被人群堵住了。”車夫解釋道:“他們好像在看榜。”
皇城里到處都有告示榜,平日里沒有什么朝廷命令時也可以登告一些別的事情,不論是商人想要宣傳自己的店鋪商品,還是江湖客掛的信息懸賞,或是巡檢司發布的通告——除了官方之外,只要有錢,什么都可以在榜上張貼告示。
“有什么大消息嗎?”逢春好奇的問道。
反正現在一時半會兒走不了,車夫直接下了車擠到人群里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