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衿猶豫了一會兒,聽他的話磨磨蹭蹭拿東西,小聲問道:“是今天下午,在城郊嗎?”
謝景策就等她問這句話好利用人家的愧疚心,裝模作樣的“嘶”了兩聲,像是疼壞了,果不其然在姑娘臉上看到了心疼,仗著人家不敢直視自己,光明正大勾起唇角:“是啊,所以讓你幫我處理個傷口不過分吧?我都要疼死了。”
暗處的影衛們:“......”
你剛剛可不是這樣的!要是寧姑娘沒來,一聲不吭早就自己處理好了!
偏偏溫軟的小姑娘就吃這套,點頭如搗蒜:“應該的?!?
謝景策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人去外面半道截了找東西回來的小廝,熱水、紗布、藥粉一應俱全的擺在寧衿面前,再加上手里的剪刀,她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這是要全權交給自己啊......
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雖然二人有婚約在身,那也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仍不太敢看人家的身體,只專心盯著傷口那一塊。
出乎意料的,清理、上藥、包扎,動作熟練又利索,謝景策挑了挑眉:“以前幫人處理過?”
二人全程沒交談,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帶了些啞意,在飄搖的燭火下莫名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寧衿感覺自己好不容易消下去熱的臉又有發燒的跡象,輕咳一聲回答道:“有段時間在父親身邊,跟著軍醫學過簡單的包扎手法?!?
說這話的時候她正在謝景策后面打結,紗布緊裹的窄腰往上是線條流暢的寬肩,充滿爆發力的美感。
寧衿手一抖,平結變成了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