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會是故意送的假畫怕丟人,自己賊喊捉賊吧。”
人群里不知誰開了腔嘲諷道。
大部分人都不敢開口,在陸家的地盤嘲諷傅爺?shù)娜耍麄兛蓻]有這個膽子。
恐怕陸家人不敢表現(xiàn)出不滿也是因為送禮的人是傅夫人。
姜綰綰卻神色淡定的上前抽出畫卷的畫軸,拿過紙巾擦拭了兩下后露出紙巾上的紅色漆油。
“這畫應該是很早之前便仿制出來的,但這畫軸是臨時換的,油漆還未干。”
“我準備的畫軸是五十年的檀香木棍,這個畫軸只是顏色一樣,但木頭用的卻是隨處可見楊樹木,可見想要陷害我的人是臨時找不到檀香木才找來這樣的替代品刷漆想要蒙混過關。”
“我方才在院子中與一人碰撞,可能我的畫就是在那時候被人換走的,他們是預謀好了這一出。”
姜綰綰沉重冷靜的向陸家人解釋。
“切,誰知道她是不是找的借口,這又不是小說劇情,還換箱子。”
“就是想給自己找補。”
“誰能證明她說的是真的。”
說風涼話的男人突然感覺身后一陣涼意,心里毛毛的,他莫名的有些害怕緩慢的回頭,便以上傅硯辭一雙嗜血餓雙眸,頓時腿軟的發(fā)顫。
陸方淮:“我現(xiàn)在就去查院子里的監(jiān)控。”
“不用,我能證明,宴席沒開始之前,我就站在陽臺上看見了全過程,本想著私下里等宴席結束后處理,沒想到有些人已經(jīng)等不及了。”
“既然有些人等不及了,我就把人抓過來讓她好好的指認一下!”
陸方婷粗曠的聲音響起,身高修長她破開人群,拎著一個嬌小的女生快步走到餐桌前,毫不留情的將她甩在地上。
“綰綰,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撞到你。”
姜綰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