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松口,可不是真的看在太子的份上放過秋雅柔,只是有別的打算,秋雅柔三番四次挑釁自己,若自己不反擊一下,豈非人人可欺?
她可不是那些好臉面的大家閨秀,惹了她,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反正臉面這東西,又不值錢。
“你個小女孩不懂事,本國舅不與你計較,還不速速讓開,讓本國舅進去,再派人傳老國公回府。”秋國舅鐵青著臉,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告訴自己不要沖動。
“呵呵,本郡主雖不懂事,卻也知道禮義廉恥,倒是秋家的小姐,確實挺懂事的,日日糾纏著別人的未婚夫不放,上趕著當不要臉的第三者,求愛不得又滿口污穢語的栽贓陷害別人,這份懂事,屬實讓人長見識了。”
商綰濘特意用了內功,拔高聲音,好讓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她不懼與秋家為敵,亦不在意名聲臉面,但商家幾代人的名譽,卻不容旁人詆毀,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秋國舅想要私下賠禮道歉,息事寧人,她偏不!
萬萬沒想到商綰濘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遮掩的將事情揭露出來,秋國舅一時有些傻了,回過神來之后,只覺得滿腔怒火熊熊燃燒。
“安寧郡主,你可知道你在胡說些什么?你這樣子,就不怕以后旁人見了,都躲著國公府走嗎?一介黃口小兒,竟敢口出狂冒犯,你就不怕國公府受你牽連嗎?”秋國舅暗含威脅的瞪視著她,想要逼迫商綰濘改口。
京城內本就流紛紛,一旦坐實此事,以后秋家就真的沒有出頭之日了。
商綰濘聞,驀地笑出聲來,燦爛的笑聲,令在場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