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論文的事,何啟現在實在無法面對唐敏。
那個女人也對他沒好臉色,以后免不了一直拿那件事數落他。
風神醫語氣冷漠,“她就在濱城,還能去哪?我過去住的地方都是她準備的。”
何啟聞,看著風神醫,突然反應過來,“師父,您的意思是,您要去濱城?”
“嗯,我要去濱城中醫學院授課,所以就不來回跑了,你要是覺得羞愧,沒辦法面對你師姐,可以留在這里。”
風神醫的話說的赤果果。
何啟顧不得尷尬,他滿臉震驚,“師父,你要去授課?”
以前他不是最看不上那些學院派嗎?
才多久,就將自己變成了曾經最討厭的人?
風神醫面對何啟驚愕的神色,他眼神不自在的微閃,故作威嚴的別開了頭。
以前他總跟何啟說,別學那些只會搞理論的學者教授,多接觸病人,多造福病人才是他們應該做的。
如今他自己倒先變了。
他給自己找了個借口,“你師姐要去那里學習,我得去罩著她。”
何啟聞,眸底劃過一抹冷光。
又是那個女人!
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讓師父竟能丟棄原則,出爾反爾。
他掩去眸底的冷意,恭敬的開口,“師父,我跟您一塊回去。”
風神醫嗯了一聲,“住的地方自己解決。”
唐敏那丫頭提過要求,她買的院子,誰都能住,唯獨,不讓何啟進。
風神醫不動聲色的輕掃了眼自己這個徒弟。
以前只覺得他溫潤如君子,沉穩大氣,是個學醫的料。
如今,再看他那張臉,他吃不準,他波瀾不驚的面容下,藏著的是怎樣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