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所為!
??夏天抬眼深深的看了夏帝一眼!
??“你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朕做什么?”
??夏帝似笑非笑的問夏天:“你有問題想問朕?”
??“是!”
??夏天直不諱:“兒臣心中有疑問,想請教父皇!”
??“那就去屋頂吧!”
??夏帝側(cè)過身,看著旁邊滿臉好奇的史官道:“朕想和太子聊聊天,無關(guān)天下大局,也無關(guān)政事,能否不要跟著朕?”
??“不行!”
??史官依然是那個“頭鐵”的史官,犟著脖子斷然拒絕:“下官的使命就是跟在陛下身邊,記錄陛下的行和生活起居,記錄陛下的一一行,讓后人能夠知道陛下的英明神武,定不會違背史官守則離開陛下身邊!”
??“除非......”
??“除非什么?”
??史官輕輕瞟了夏天一眼:“除非陛下讓人強制了下官的行動!”
??夏帝眼神一亮:“來人,將史官留在此處,不得讓他跟著朕!”
??“是!”
??隱藏在暗處的皇宮禁衛(wèi)出現(xiàn),將史官團(tuán)團(tuán)圍住!
??史官直接坐下,提筆寫道:“陛下,下官會在史書上寫......在夏天太子即將登基時,太子夜來皇宮,陛下令史官不能跟隨記錄其和太子的密談!”
??“就這樣吧!”
??夏帝率先走出御書房門,看著清冷的月光,望著已上中天的圓月,雙足一踮,如同一只大鵬鳥飛上御書房的屋頂:“你也上來吧!”
??“是!”
??夏天也縱身上屋頂,與夏帝并排坐在屋脊上。
??清冷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將兩人的影子在屋頂上拉得很長,很長!
??緊接著。
??魏公公端著一張小茶幾飛上屋頂,擺在兩人中間,放上兩瓶荒州白酒,擺上幾個精致的小菜,乖覺的跳下屋頂?shù)溃骸皩⑹饭俅笕艘频皆和馊ィ腥巳ピ和獯 ?
??“是!”
??大夏皇宮的禁衛(wèi)們抓起史官出屋又出院,太監(jiān)侍女全部撤出。
??然后。禁衛(wèi)們將書院所在的宮苑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讓人進(jìn)出,戒備森嚴(yán)!
??然后。
??魏公公才飛上屋頂,給皇帝和夏天倒酒!
??夏帝這才舉杯道:“太子,我們多久沒有坐在一起喝酒了?”
??夏天想了想,實話實說:“從兒臣記事起就不曾和父皇喝過酒!”
??夏帝:“.......”
??“以前皇宮每年宮廷聚會時,你都不曾喝酒嗎?”
??夏天舉起酒杯敬夏帝,想起了那被打入冷宮般的生活:“那時,兒臣是皇宮中小透明,有些捧高踩低的人悄悄給兒臣換掉御酒,換成了清水,于是兒臣總覺得酒寡淡無味,不知人們?yōu)楹螘茸恚俊?
??“年少時,兒臣還以為書中對酒的記載有誤!”
??聽到這種話,無論夏帝喜不喜歡夏天,無論他想對夏天如何,也不由臉色一沉,怒道:“狗奴才竟敢辱朕皇子,簡直是找死......是誰?”
??“老東西,下去將這些狗東西找出來,砍了他們的腦袋在宮中示眾!”
??“是!”
??說完,夏帝憤怒喝下了杯中酒!
??夏天倒是淡淡一笑:“父皇無需動怒,這些事早就過去,兒臣也早就忘了是哪些人的所為,這么多年過去,人也許早就出宮了!”
??“只是冷宮般生活的磨煉并沒有讓兒臣失去斗志,不是很好嗎?”
??“罷了!”
??夏帝放下酒杯,望著天上明月道:“朕的兒子,就定是在磨礪中成長,才能成為這世間最強大的人!”
??夏天眼皮一抬,喝下酒道:“父皇,皇家養(yǎng)兒子是養(yǎng)蠱嗎?”
??聞聽此問,夏帝的眼神有些飄忽,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母妃去仙女國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