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遠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看向傅燕城,但傅燕城的臉上依舊風(fēng)輕云淡,仿佛看到的只是一個陌生人。
他猜對了,就算盛眠爬床成功了又怎么樣,在他們這個圈子,女人只是流動貨幣而已。
“是啊,換口味了,最近覺得pe
y不錯。”
他一邊說,一邊伸手,想要去掐盛眠的下巴,佯裝親密的模樣。
盛眠抓住他的手腕,抬頭對他笑笑,“萬少,我忘了告訴你,我有老公的,陪人這種事兒,還是算了。”
這張桌上的人多,說是全場最受關(guān)注的也不為過。
因為傅燕城在這,除了他外,還有溫思鶴。
兩人都是帝都權(quán)貴圈內(nèi)的頂尖人物,何況傅燕城一直都如送財童子般的存在。
他不喜歡賭博,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被拉著過來,也不會計較自己的輸贏。
才回國不久,上一次過來輸?shù)舻模率侵苯幼屢粋€快要破產(chǎn)的公司渡過一輪融資都夠了。
隨手都是二十個億。
這樣的活財神,誰不喜歡?
所以他在這張桌子坐下后,夠資格上桌的人,幾乎都已經(jīng)把其他位置坐了。
萬遠安又拉了盛眠過來,這一桌已經(jīng)滿得不能再滿。
被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落了面子,萬遠安臉色險些掛不住,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可要是真打了,估計自己的名聲也臭了。
這個賤人是不是早算準了這一點?
他鐵青著臉,緩緩將手收了回來。
“哦?那你的老公是誰?我記得上次在酒店見到你時,你身邊那位應(yīng)該不是你老公吧?”
萬遠安當(dāng)然不敢說出傅燕城的名字,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下這位的面子。
盛眠笑了一下,落落大方的挺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