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笑了一下,搖頭。
“年輕人總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才是對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傅燕城進(jìn)入旁邊的衣帽間,換了一身西裝出來。
紅姐這才意識到,他長大了,不再是以前十幾歲時候的青澀樣子。
他很高,身材也很好,當(dāng)年第一次出現(xiàn)在格斗場的時候,差點兒被上場的動物咬死。
他強(qiáng)撐著一口氣,扣掉了那動物的眼珠子。
后來再以那張面具出現(xiàn)的時候,就從未有過狼狽的時刻。
眾人只知道god,卻不知道在god之前那個沒有戴面具的小可憐。
紅姐嘆了口氣。
“好,我不送女人了,不過我是過來人,你自己長點心吧。”
傅燕城扣上手腕間的扣子,又恢復(fù)了矜貴,高不可攀的形象,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在場上的狠戾,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除了不喜歡我,其他地方挺好的。”
床上也契合,特別是那雙腿,又白又直,把玩性真的很高。
那腰小的跟什么似的,一雙手都能掐住。
“紅姐,我回去了。”
“這么快?”
紅姐有些意外,他今晚都不打算在這里休息么?
傅燕城特意坐了飛機(jī)過來,就是為了下場去發(fā)泄精力,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也就不想繼續(xù)留在這里。
上飛機(jī)的時候,紅姐叮囑他。
“希望你下一次過來的時候,能把她帶過來看看。”
傅燕城腳步一頓,語氣淡淡,“我就是綁,也會把她綁過來,她只能喜歡我。”
說他連那個男人的指甲蓋都比不上。
他倒要看看,她喜歡的到底是什么狗屁神仙。
*
盛眠打了齊深的電話,齊深卻說今天沒空,讓她改天過來接粘粘。
她沒有辦法,只好回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