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手,游輪瞬間啟航了。
傅燕城也跟著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睜眼望著藍天白云。
原罪對帝都發(fā)生的那些事情都不感興趣,但想也知道傅燕城這次惹出了很大的麻煩。
“原罪,上頭應該知道我是坐你的船偷渡過來的吧?”
“那又怎么樣,原家的船不接受任何檢查,要怪只能怪他們的人太飯桶,在你踏上那塊土地的時候都沒能抓住你,這要是我的人,我通通把他們丟海里喂鯊魚。”
原罪這人做事我行我素,但關鍵時刻這種性子還是幫了大忙。
傅燕城伸出一只手,“我想我們接下來還能合作。”
“滾。”
原罪看也不看他。
傅燕城收回手,并沒有放在心上。
*
北美。
秦泊淮淡淡的轉(zhuǎn)著手中的杯子,坐在他對面的依舊是那個老人。
這邊已經(jīng)是晚上,他剛剛見過桑海,把自己并未找到任何有關桑家小公主的事兒告訴了對方。
桑海倒是沒有說什么,大概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局面。
老人咳嗽了兩聲,語氣帶著笑意。
“玩脫了?傅燕城居然開始懷疑你了,接下來你要怎么洗脫嫌疑?”
秦泊淮的指尖緩緩停下。
“我為什么要洗脫嫌疑?”
老人的臉上都是疑惑,他實在想不出秦泊淮到底會使出什么樣的招數(shù)。
秦泊淮將手中的酒杯一放,“我得回去了。”
“泊淮,你都從竊聽器里知道了,他們現(xiàn)在都在找那個耳垂邊有痣的男人,你不遮掩一下么?”
秦泊淮緩緩伸手,在自己的耳垂上捏了捏,語氣淡淡。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