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場轉酒瓶開始,這次瓶子依舊停在傅燕城的面前。
他忍不住看了溫思鶴一眼,溫思鶴憋笑。
“燕城,可不是我故意的啊,大伙都看著呢,來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傅燕城不敢選大冒險,溫思鶴這人玩起來有時候挺沒節(jié)操,上一回還讓別人去包廂門口拉陌生女人親,雖然征得了女方的同意,但隨隨便便跟人交換口水這件事,傅燕城覺得臟。
“真心話。”
“宴會那晚,跟你溫存過的女人在現場么?”
這個問題可實在是尖銳,現場的女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有著一絲打量,懷疑。
盛眠聽到這個問題時,松了口氣,幸虧溫思鶴沒有直接問傅燕城,那個女人是誰,不然今晚過后,她估計會成為很多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溫思鶴雖然玩得開,但還是給人留了后路的。
傅燕城的余光則是落向盛眠,她因為這個問題,背都挺直了幾分。
也許是他的錯覺,透過兩人相貼的溫度,他覺得她的體溫升高了。
大概是酒精作祟,他也覺得自己有些發(fā)熱,腦海里突然就映出了那晚的丁點記憶。
她的皮膚,哭泣的像貓兒一樣的聲音,還有因為動情而透亮的眼睛。
他解開了幾顆扣子,眉宇劃過不耐。
“嗯。”
現場的女人頓時開始尖叫起來,紛紛打量起包廂內的所有女性。
但看來看去,大家的目光落在了盛眠身上。
盛眠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她真想說自己其實已經結婚了,好轉移一下眾人的懷疑。
可現在發(fā),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挺直了背,卻看到那瓶子停在自己面前。
“大冒險。”
她擔心溫思鶴再問她真心話,那么和傅燕城的事兒就瞞不住了。
溫思鶴的眼里劃過一絲精光,嘴角勾起壞笑。
“penny小姐真干脆,那就現場找個男人,熱吻三十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