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橫在她面前的手干凈修長,修整得十分整齊,看著賞心悅目。
但是這種美麗之下,卻仿佛有一頭蟄伏的野獸在指尖跳躍,冰冷,也有些危險。
盛眠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但他的另一只手又伸了出來,落在她后背的墻上。
進退兩難。
盛眠緊張的貼著墻,可這樣拉遠兩人的距離根本沒用。
他的手一前一后,已經(jīng)擋死了她的路。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不敢去看他。
在兩人如此對峙的時候,女人天生就處于弱勢的姿態(tài)。
此刻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她被圈在懷里一樣。
這種氛圍讓人不清醒,但盛眠必須清醒,因為他是傅燕城。
她跟傅燕城是絕對沒任何可能的。
正好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將那曖昧的氣氛驅散,她莫名松了口氣。
拿起來一看,是徐略,眼里頓時劃過一絲驚喜。
此前不太喜歡徐略自作主張的給她打電話,但是現(xiàn)在,這個電話來得正是時候。
傅燕城顯然也看到了她手機上的名字備注,嘴唇抿了抿,垂眸看到她欣喜的按了接聽鍵,甚至連身體都不似剛剛那樣僵硬,仿佛被這個電話拯救了。
他緩緩收回手,聽到她說:“升職了?好啊,我知道了,嗯嗯,我馬上回來。”
徐略確實是升職了,考慮了許久,才給她打了電話。
如果不是盛眠給他面子,特意在大廳耽擱時間,這個升職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
他想請她吃個飯,盡管知道也許她并不在意。
徐略其實也抱了其他的想法,比如能跟盛眠假戲真做。
現(xiàn)在盛眠答應的這么快,他也就馬上訂好了餐廳。
盛眠把餐廳的名字重復了一遍,也就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