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盛眠,她可以底氣十足的說傅燕城只是將她當玩具,玩玩就扔了。
但是對蕭初晴,盛惟愿絕對不敢說這種話。
前臺小姐幾乎下意識的就看向了盛惟愿,這個女人之前就來頂層定過房,今天又來了,并且一定要問出那個房間的客人信息。
頂層是傅總的房間,那么長的走廊一共就兩個套房,其中一個是傅總固定不變的房間,里面重新裝修過,另一個才是對客人開放的。
既然誰都可以預定那個房間,為何這個女人執(zhí)意要問訂房的客人的信息呢?
顯然是沖著傅總來的。
前臺小姐不想惹麻煩,下意識的就要否定,但是她剛剛的那一眼,已經(jīng)出賣了盛惟愿。
盛惟愿這會兒渾身僵硬,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蕭初晴卻笑著開口。
“你叫什么名字?”
盛惟愿在她的面前底氣不足,抿著唇,也不敢與蕭初晴硬碰硬。
蕭初晴的眼睛瞇了瞇,頗有氣勢。
“連名字都不敢告訴我,卻敢覬覦我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以后要是讓我再看到你......”
她緩緩湊近,在盛惟愿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保證你和你的家人都會滾出帝都。”
蕭家還不足以有這個能力如此做,但她的背后是傅燕城。
蕭初晴的聲音只有她和盛惟愿能聽到。
盛惟愿的眼眶頓時紅了,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屈辱。
她連忙轉(zhuǎn)身離開,眼里都是怨恨。
這個賤人!等著吧,她早晚和傅燕城把生米煮成熟飯!
蕭初晴在心里冷哼一聲,又對著前臺小姐笑笑,這才去了傅燕城所在的樓層。
前臺小姐在兩個人都離開之后,微微松了口氣,跟一旁的同事吐槽。
“你看到蕭小姐那個眼神沒?不愧是將來要當總裁夫人的人啊,氣勢就是強。”
“另一個女人好像是叫盛惟愿,之前來住過幾天,聽說天天蹲傅總的點,弄得大堂經(jīng)理都想趕人了。”
“你別說,就咱們傅總那長相,多看幾眼都是賺的,真要被他親一口,讓我去死都愿意。”
兩人笑了起來,但也只敢私下里悄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