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是那么的平靜,仿佛之前發(fā)生的那幾次,在她心里不過是指尖清風(fēng)。
傅燕城的瞳眸緊縮,宛若凜冬的寒霜。
威壓展開,眼神里的兇狠悍然,比狼還要野蠻。
盛眠也不怕他,背挺得直直的,說完這句,抬腳就要走。
他的威脅在背后傳來。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走了,會有什么后果?”
話音剛落,盛眠就轉(zhuǎn)身,酒水直接潑向了他的臉。
上一次潑了白秋,這一次潑了傅燕城。
挺好,她心里舒坦。
傅燕城的鼻尖里都是酒精味兒,周圍的視線全都看了過來,并且大家都往后退了一步。
這個設(shè)計師真是不要命了,敢潑傅燕城?
盛眠把酒杯放下,語氣淡淡。
“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這條命,我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傅燕城一把攥過她的手腕,就往外面走。
他大大小小的宴會參加了這么多,今晚還是第一次如此狼狽。
等轉(zhuǎn)到了另一個拐角,這里的鮮花開得更鮮艷,周圍沒有什么賓客了。
傅燕城將人一把按在花墻上,眼底陰沉。
盛眠干脆閉著眼睛,不看他。
她這性格,有時候也挺讓人窩火的。
傅燕城干脆低頭,一口咬在她的唇上,直接撬開她的唇齒。
盛眠皺眉,毫不猶豫的咬到了他的舌尖,疼得他眉心皺緊。
他退了出來,氣喘吁吁的看著人。
盛眠紅著眼睛,當(dāng)著他的面,狠狠擦拭著唇瓣,眉宇之間劃過一抹嫌棄。
這抹嫌棄仿佛尖銳的針,一下子刺進(jìn)他的心臟腹地。
怒火瞬間蔓延,燒得渾身沸騰。
“嫌臟?做過這么多次了,現(xiàn)在嫌臟會不會晚了。”
“就是因?yàn)樽鲞^幾次了,給我的體驗(yàn)還不如去找一只高級鴨子,傅總,還剩下三次,這樣吧,我給你三千萬,咱們兩清了。”
從來沒人敢這么羞辱傅燕城。
他甚至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