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她使勁兒咳嗽了幾聲,眼底有著一抹脆弱。
“不過猜也能猜到,不是蕭初晴,就是湯禾,昨晚我也只得罪了這兩人。”
沈昇沒有給她喂水,估計她現(xiàn)在看到水就害怕。
他皺眉,看到盛眠從一旁拿過手機,發(fā)現(xiàn)蕭初晴發(fā)來的一段錄音,正好就是昨晚和傅燕城的對話。
她沒有降低聲音,所以一旁的沈昇也聽得清清楚楚,氣得腦子都懵了。
“臥槽!這傅燕城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penny,你趕緊給我離婚,不跟這玩意兒受氣!”
盛眠沒說話,還是覺得嗓子眼里難受。
沈昇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別聽了,就讓這對狗男女直接鎖死吧!”
盛眠垂下睫毛,雙手放在被子外,這會兒有些疑惑。
“我一直在想,為什么他這么討厭我?”
就算她霸占了他的妻子的位置,但她從始至終,也一直沒有去他的面前過,甚至還提出了三個月就離婚的期限,現(xiàn)在眼看只剩下兩個月了,何必真的要她的命呢。
如果她昨晚死了,他估計一點兒都不會后悔,甚至還會趁機就離婚吧?
“penny,這就是男人,有些男人沒有失去之前,是不會懂得珍惜的,往往都是在糟蹋了最好的之后,又裝模作樣的感嘆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我太了解男人的本性了。”
盛眠不再說話了,接下來沈昇又說了許多挑撥的論。
眼見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盛眠被醫(yī)生交代,必須多觀察幾天才能出院。
所以她一個人在醫(yī)院又待了兩天,正好就是游輪盛宴結(jié)束的時候。
傅崇打來電話,問她感覺怎么樣。
盛眠只覺得苦澀,嘴角扯了扯。
“傅爺爺,以后還是不要強行撮合我和傅燕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