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揭過。”
盛眠重新倒回床上,眼淚還在掉,但她不可否認(rèn),知道那個男人是傅燕城之后,那種惡心恐慌的感覺消失了。
至少不是真的被陌生人......
這兩天她完全生活在地獄,只要聽到皮鞋在地上踩動的聲音,就會下意識的繃緊全身。
但是對方又不管不顧。
傅燕城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藥膏,抓過她的手腕,涂抹在上面。
藥膏涼幽幽的。
“penny,我明天就要離婚了。”
盛眠躺在床上,聽到這話,什么都沒說。
傅燕城認(rèn)認(rèn)真真的給她兩只手腕都抹了一層藥膏,又低頭吹了吹。
吹得盛眠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傅燕城為什么能這樣,冷漠的時候高不可攀。
殘忍的時候能毫不顧忌她的求饒。
溫柔的時候又似春風(fēng)細(xì)雨。
他坐在床邊,想了想,才問,“我要離婚了,你呢?”
盛眠的睫毛顫了一下,終于回應(yīng)了。
“傅總,我不懂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