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鏡西頓時不說話了,直接將電話掛斷。
在宋棠眼里,這陳鏡西一直都是一尊佛,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感覺沒有七情六欲似的。
平日里的作息也像是老干部,根本沒有可以突破的地方。
她不由得又想起以前高二跑去他家,結(jié)果撞見他在洗澡,當時覺得他那東西是真大。
難道他都不自讀的么?
忍得住?
陳鏡西應該沒有情人吧?
宋棠想得腦袋疼,越發(fā)想趕緊去s.m,至少把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好。
她給盛眠發(fā)了一條催促短信,但是姿態(tài)依舊是端著的。
盛眠,你要是不趕緊把我接走,同星這邊可要讓我簽長約了。
盛眠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就知道她是著急了。
明天,我讓律師直接去同星賠償違約的錢。
發(fā)完這條,她又給陳鏡西打了電話。
“陳鏡西,宋棠要是過來了,你真不打算帶她?”
陳鏡西垂下睫毛,想起以前見過的畫面,許久才“嗯”了一聲。
“為什么?”
“她長大了,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了。”
總不能圍著他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轉(zhuǎn)。
盛眠并不太懂這句話,但是既然人家堅持,她也沒必要違背他的意思,給宋棠什么承諾。
她洗了個澡,吃了一個褪黑素,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但她不知道的是,醫(yī)院這邊已經(jīng)吵了兩個小時。
白秋躺在病床上,目前只有一雙眼睛和嘴巴能動。
她真的變成了植物人,以后都不能離開這張床,吃喝拉撒都得靠人在床邊照顧。
今晚傅松過來看她了,但沒說什么安慰的話,只是通知了白家。
白家的人本就寵愛這個女兒,現(xiàn)在白秋變成了植物人,他們哪里樂意,一番查探,發(fā)現(xiàn)這件事跟盛眠有關,于是一群人全都坐不住了。
“那個盛眠現(xiàn)在在哪里!必須找她過來算賬!”
“她得坐牢才行,我們要讓她蹲監(jiān)獄!”
白家是有這個實力的。
這種情況,傅松不得不回來,又聽說自己的兒子拿出了百分之十的傅氏股票保盛眠,就知道這件事沒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