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廳門,謝楓又點燃了一根煙。
平日里他吸煙的頻率沒有這么高,今晚卻總覺得不痛快。
上車后,他的雙手握著方向盤,看著自己的指尖,想起剛剛手指似乎伸進莊晚的嘴里過。
那種濕熱的觸感似乎還在。
他抓過旁邊的濕巾,想要擦拭,但想到什么,又緩緩放下。
溫思鶴的電話又在這個時候打來。
“取消,今晚不想喝酒了,我聽說燕城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我給桑祈打了電話,燕城好像失蹤了,盛眠不是還懷著孩子么?現在在桑家養胎呢,你說這兩人是造了什么孽,到現在還沒在一起。”
謝楓將背往后靠,就算溫思鶴說了不喝酒,他還是不想下車回去。
“思鶴,去趟北美么?”
溫思鶴的眼睛瞇了瞇,“你能出去?上頭不是把你看得很嚴么?”
謝家畢竟跟上面掛鉤的地方太多了,每次出國都會經歷嚴格的審查。
何況之前因為傅燕城被通緝的事兒,謝楓差一點兒就上黑名單。
“柏謙叔給了燕城嘉獎,通緝令被取消了,我現在就是光明正大的去找他,都沒事兒。”
溫思鶴最近也無聊,“行,什么時候出發?”
“看看待會兒的航班。”
“這么快?謝楓,你是在躲誰嗎?”
被人一語道破,謝楓莫名有些不得勁兒。
“沒有,只是去散散心。”
溫思鶴抓了抓自己的發絲,腰間的浴袍搖搖欲墜。
“行唄,我現在換衣服。”
而在他的身后,女人柔軟的雙手攀了上來,抱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