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深,走那條懸崖小路。”
傅燕城以前在帝都混的時候,哪里沒去過,這附近的一條懸崖小路十分的危險,寬度只能容許一輛車經(jīng)過,外側(cè)就是懸崖,只能去那里賭一賭。
齊深聽到傅燕城的話,直接一個急轉(zhuǎn)彎,拐進(jìn)了旁邊的小路。
后面幾輛車依舊窮追不舍,而且裝備都很精良。
小路十分不平整,盛眠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顛簸出來。
傅燕城的電話響了,是謝楓打來的,說是五分鐘就到。
謝楓派來的是二十幾架直升機(jī),他本人就坐在其中一架直升機(jī)里,眸光深邃。
傅燕城乘坐的汽車在這條羊腸小路上拐了七八個彎,等要到達(dá)最后一個大彎的時候,他們的輪胎被人射爆了。
汽車又是狠狠的顛簸了一下。
前排的齊深臉色更沉。
“總裁,只能棄車了,對面的人越來越多。”
傅燕城看了一眼時間,“堅持一下,我記得前面兩公里的地方有個大斜坡,從那里一路滑下去,不要踩油門,我們在那里跳車。”
“好。”
兩人不到十秒就商量好了方案。
傅燕城拿過一把槍,帶了足夠的子彈,然后抱著盛眠。
“待會兒記得保護(hù)好你的手,penny,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盛眠突然覺得什么都說不出來,等感覺到汽車在開始滑行時,傅燕城一把拉開了門,通知前排的齊深。
“跳!”
這里的大斜坡很長很長,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邊還有草木的遮擋,也能混淆別人的視線,讓對方發(fā)現(xiàn)不了他們跳車了。
盛眠被抱著跳了出去,她本來想著自己這只手是真的完了,這樣的速度跳出去,至少得摔個骨折。
但是傅燕城全程將她狠狠壓在懷里,她只能感覺到呼嘯的風(fēng)聲,還有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面前的世界一直在顛倒,翻滾。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在某一處停下,她重重的撞見了傅燕城的懷里,而他的背撞在尖銳的石頭上,幾乎承擔(dān)了全部的沖擊力。
他差點兒吐出一口血,這一瞬間只覺得腦子都不太清醒。
“傅燕城?”
盛眠喊了一聲,沒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