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
盛眠的理智瞬間消失了,一把甩開他的手。
“因為和你做那種事情很惡心!都不知道你跟多少個女人睡過了。”
惡心這兩個字,就像是兩把尖銳的刀子,扎得傅燕城動彈不得。
比以前受的槍傷都還要疼。
他起身,毫不猶豫的將人壓在一旁的墻邊。
“那你被誰干不惡心?被你前夫?還是被電梯那群人?!你忘了我剛剛是怎么救你的,你怎么這么沒有良心!”
傅燕城從沒被人這么氣過,甚至想到自己還是在知曉她和傅常民做了交易的情況之下救她,那股怒火噴涌得更厲害。
但接觸到她惡憎的表情,頓時又偃旗息鼓,只感覺到一陣無力。
許久,他才說:“我技術不好么?”
他問這話的時候,垂下睫毛,語氣輕了許多,“還是我以前真的對你不好?”
“確實,傅總以前處處貶低我,詆毀我,我記恨過你,但今晚我真的很感謝你。”
貶低她?
詆毀她?
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了,但她應該不會撒謊。
難怪她會和傅常民做交易,她私心里是不是真的希望他去死?
傅燕城張了張嘴,狼狽的把人放開。
盛眠被他圍在這個墻角,只覺得喘不過氣,現在想要繼續回臥室,但他猛地跪了下去,直接將她的裙子掀開了。
“傅總!”
盛眠嚇得聲音都變了調,她氣惱的抓住他的頭發,可很快她就卸去了力道,只是茫然的靠著墻,渾身戰栗。
身體不是自己的,像是被丟進大海,被海浪拍打。
他不是第一次為她這樣,但一想到這是傅燕城,是人們眼里的高嶺之花,她就沒出息的發抖。
心里會有一種難以喻的快感,不只是此刻他的行為,只要想起他是傅燕城,她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