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盛眠接到了齊深的電話,說是有關之前地皮的那個合同出了一點兒問題,讓她去現(xiàn)場重新簽。
盛眠沒有懷疑,她很需要這塊地皮,而且那邊早就已經(jīng)在開始裝修,之后就能給公司的藝人們用了,所以不能再出任何的岔子。
她馬上就去了跟齊深約好的地方,這是一家咖啡廳。
可是剛坐下沒多久,喝了杯子里的咖啡之后,她就感覺到昏昏欲睡。
等醒來的時候,是在冰涼的一張小床上。
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煞白,不敢置信的起身。
但是她的兩條腿被固定在旁邊的儀器上,正有醫(yī)生正在對她的某處進行檢查。
“你們干什么?!”
她不是在跟齊深談合作么?怎么會來這里?
難道是那杯咖啡出現(xiàn)了問題?!
齊深的背后是傅燕城,所以傅燕城這次又是做什么?!
很快,她就聽到了醫(yī)生的話。
“只是檢查盛小姐你是不是干凈而已。”
一句話,直接如刀子一樣刺進盛眠的心臟。
這是第幾次了?
她數(shù)不清了,傅燕城總是用這種最直觀,也最羞辱人的方式來對待她!
她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牙齒緊緊的咬著。
冰涼的棉簽伸進了里面,她動彈不得,只是咬著牙,默默流淚。
醫(yī)生看到她如此抵觸,眉心皺緊。
“盛小姐,你放輕松,越是緊張,就會越痛。”
盛眠撇開腦袋,眼淚掉得更厲害。
一直檢查了半個小時,所有的數(shù)據(jù)都收拾完了,醫(yī)生才將她腿上的東西解開。
盛眠把褲子穿上,指尖都在微微發(fā)抖。
出了門,她看到傅燕城就在走廊上站著。
這一層樓都被清場了,他闔著眼睛,靠在墻上,看起來高不可攀。
聽到開門聲,他緩緩睜眼,然后問了醫(yī)生,“怎么樣?”
“盛小姐的性生活并不頻繁,很干凈,沒有病毒。”
因為采取的是特殊通道,結果出來的很快。
醫(yī)生和傅燕城的對話毫不避諱,盛眠感覺自己的尊嚴再次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傅燕城這才覺得有些滿意,上前要去拉她的手。
但盛眠站在原地,沉默不語,避開了他伸來的手。
傅燕城挑眉,“你在發(fā)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