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
桑庭桉的眼里滿是冷漠,沉默了幾秒,才深吸一口氣,“傅氏并不是堅不可摧。”
“那你可以試試。”
掛斷電話后,他走近了御景苑,洗了個澡出來,他把桑酒的電話號碼全都拉黑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習慣性的往旁邊攬了攬,結果攬住的是一團空氣。
他又摸了一下唇,至少剛剛把人親到了。
淋這場雨也值了。
躺在床上睡了幾分鐘,他睡不著,于是去浴室用冷水仿佛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最后還在浴缸里用冷水泡了一整夜。
房間里的空調溫度也開得最低,被他這么一折騰,早上醒來果斷發燒了。
他讓齊深找來電子體溫計,然后把自己測出來的溫度拍了張照片,發給盛眠。
發燒了。
盛眠才剛要出門,因為昨晚那顆打在汽車玻璃上的子彈,她心有余悸,于是把自己的司機換成了山曉這邊的保鏢,保鏢的反偵察能力很強,這比讓莊晚來接她要安全的多。
在桑家那邊的事情沒有解決之前,她的活動軌跡就是公司和山曉,這樣不容易出事。
既然知道有人要殺自己了,就得更加謹慎才對。
傅燕城也在去上班的路上,看到自己的消息都發出半個小時了,還是沒人回,于是又發了一張自己膝蓋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