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急忙看向葉辰,感激不已的混雜著中文與日語,對葉辰深深鞠躬說道:“哈一!葉先生,謝謝您了!謝謝!阿里嘎多顧賽伊馬斯!”
葉辰笑著對洪五說道:“洪五啊,我看你這個地方經(jīng)營的確實不錯,以前囂張跋扈的小林一郎,現(xiàn)在都變得這么有禮貌了,可見他在這里確實經(jīng)受了靈魂的洗禮與重塑,以后要再接再厲!”
洪五有些不好意思的,哈哈一笑,開口道:“葉大師,您過獎了,我這也是跟您學(xué)的,恩威并施嘛!聽話的,咱就對他好一點;不聽話的,咱就對他嚴厲一點,爭取讓他們每個人進來都能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一旁的小林次郎心里郁悶不已,忍不住暗忖:“媽的,我這哪是什么靈魂的洗禮與重塑,明明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但凡你能把老子放回日本、讓老子重新繼承小林制藥,老子也不可能這么低三下四的做人!”
一想到這,小林次郎對葉辰的恨意又濃郁了幾分。
葉辰看來他一眼,好像洞察了他的心理活動,于是便對洪五說道:“次郎能做到今天這一步,確實不容易,對這種積極改造的先進個人,我們是要多些獎賞的。”
說著,葉辰想了想,又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樣吧洪五,以后每天都給次郎安排兩瓶啤酒,然后每周再給他安排一次壽司外賣,次郎來金陵的時間也不短了,也得讓他找一找家鄉(xiāng)的感覺。”
剛才還在心里痛恨葉辰的小林次郎,一聽這話,不知怎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葉辰,心中竟忍不住哽咽:“該死......我......我這是怎么了......明明很恨葉辰的啊混蛋!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覺得......又覺得他充滿了慈父的關(guān)愛與人性的光輝......這......這難道就是該死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