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笙的目光有些冷漠,“真是如此就好了。”
別人做噩夢,或許真的單純是一個夢。
可她的夢,往往都是有含義的。
在她看來,這個夢是一個不祥的預兆,看樣子這趟南下之行不會太平啊……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今天早上她卜了一卦,并未瞧出南方有何兇兆。
即便卦象沒有任何顯示,紀靈笙依然沒有放松警惕。
接下來幾日,她都是維持著戒備的狀態。
……
一路走來,一行人并沒有遇到什么風波。
眼看著下一個地方,就是他們和紀家二哥約好見面的城市,紀明冉便勸妹妹放松一些。
“小妹,你瞧今晚我們就能到臨城了,只需在臨城住上一晚,應該便能等到二哥,有他陪著,這南方任意一座城市,我們都去得,還有你想了解的信息,二哥也定能告訴你。”
從那天妹妹說做了噩夢起,至今已有四日,紀明冉就感覺妹妹的狀態,明顯和剛離開京都那日不同。
紀靈笙倚著馬車門,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副痞子樣,哪里像個姑娘家?
可饒是如此,在紀明冉眼里,這個妹妹仍舊可愛又叫他疼愛到心坎兒。
“三哥,你也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紀靈笙伸出手拍拍紀老三的肩膀,這個三哥性子和她五師兄太像了,細膩到能隨時察覺她的情緒變化。
紀明冉一臉無奈:“瞧你因為一個噩夢緊張了好幾天,我心里實在不好受,本來我覺得沒什么事的,但現在我也跟著不安了,難不成你那個噩夢是預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