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趕來,一副銀色手銬直接靠在唐彪的手上,把人帶走。
作為受害人,舒瑤也要跟著一起去錄口供。
臨走之前,謝清低聲和舒瑤耳語了幾句。
“其實這次項目之所以是顧總親自去談的,就是因為顧總想要見見你。原本霍總并不同意你來負(fù)責(zé)這次項目,但是顧總把唐彪這么多年來為作歹的證據(jù)都交給了霍總,霍總才同意的。”
舒瑤一時接受不了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懵懵的問道。
“我和顧總素昧平生,他為何如此幫我?”
謝清神秘一笑。
“這些事,等到我們顧總回來,舒小姐親自問他吧。”
謝清不便再說,舒瑤也不好多問,對著謝清低聲說了一聲謝謝,就跟著警察走了。
警察調(diào)取了事發(fā)當(dāng)晚的監(jiān)控,可以清晰的看到走廊里,唐彪走在前面,后面有兩個保鏢架著不省人事的舒瑤走向酒店房間。
在門口舒瑤似乎清醒了一些,和唐彪發(fā)生了爭執(zhí),二人動起了手來的。
但是很快舒瑤就被唐彪的保鏢強行制服,硬送進(jìn)了房間里。
沒過幾分鐘,有一個端著蛋糕的徒生,冒冒失失的闖進(jìn)房間,幾秒鐘后,渾身滿是奶油的唐彪就罵罵咧咧的出來了。
監(jiān)控的確可以證明唐彪強奸未遂,順便還在唐彪的手機里翻出了他和顧若汐密謀對舒瑤下手,并且唐彪索要高額報酬的通話錄音。
唐彪和顧若汐基本定罪,但奇怪的是,后面的監(jiān)控被人替換掉了,根本無法確認(rèn)最后進(jìn)入舒瑤房間的是誰。
最后警察只能遺憾的告訴舒瑤,由于找不到明確的證據(jù),加上舒瑤在事發(fā)后洗了澡,所以此事無法立案。
舒瑤暈乎乎的走出了警察局,到了門口,她腿一軟,忍不住坐在了臺階上。
事情好像變得比她想象中的更要復(fù)雜了。
重點是舒瑤根本不知道最后在自己的房間里的男人到底是誰。
腦子里面一團(tuán)漿糊,理不清楚思緒。
這時警車閃著燈,來到了舒瑤面前。
一個女人被兩個警察架著下了警車,正是顧若汐。
她在看見舒瑤的瞬間就瘋了一樣的想要撲上來。
“舒瑤,你竟然敢報警,你不得好死!”
舒瑤冷著臉,緩緩站起身來,目光凝視著顧若汐。
“我明明就是受害者,卻不能報警?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給我等著!”顧若汐惡狠狠的瞪著舒瑤。
“我是顧家的女兒,清顏姐姐的父親是我的親舅舅!他們一定會保護(hù)我的,你就等死吧!”
舒瑤歪著頭看了看顧若汐,有些想笑。
這個顧若汐還真是被家里嬌慣壞了,當(dāng)著警察的面兒都敢這么大放厥詞。
眼見著兩個警察面上掛不住,冷聲呵斥。
“你現(xiàn)在涉嫌協(xié)同他人強。奸未遂罪,不管你是誰家的女兒,都要好好配合調(diào)查。”
說罷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把顧若汐拖了進(jìn)去。
臨走前顧若汐還在高聲叫囂,“舒瑤你給我等著,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