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里傳來一陣嘈雜。
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轟著一個男人出來,“沒有錢還來玩?你當我們這是可以蹭卡的酒吧呀!”
“看,那就是老板娘。”
舒瑤順著顧楠音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那老板娘潑辣無比,揪著男人的衣領子,就把他甩了出去。
“滾滾滾,連小費都消費不起,就別來玩,真是丟死人了!”
顧楠音忍不住嗤笑,“在他們這個地方,小費給的少了,都是不行的。一旦有一次,就會進入黑名單,往后都不能再來玩。”
男人雙手合十,對著老板娘一通說好話。
“劉姐,你行行好,我也是,咱們這的老客戶了。我這回來,還要請客的,這回的小費欠著,等我把項目談下來了,肯定加倍的給。”
被叫做劉姐的老板娘冷笑一聲,狠狠的在地上脆了一口。
“我呸,你上次來也是這么說!就你做的那點破買賣能掙到幾個錢?還談項目呢,人家大老板可都不來我們這談項目,你趁早給我滾蛋,別逼我動手打你!”
男人還是嬉皮笑臉,“劉姐劉姐,您這大好人,就當幫我個忙,成不?我這回的宴請的客戶真的特別重要,要是招待好了,上千萬的單子說簽就簽,到時候我肯定好好孝敬劉姐您。”
舒瑤皺了下眉,“這只是一個低端會所,又不止她這一家,何必呢?”
顧楠音忍不住笑了,“你呀,還是懂的太少。”
他抬手點了點車窗,“那個劉姐來頭不小,據說早年間是給一個黑老大做情婦,20來年前,她就開了一家很大的會所。后來那黑老大被抓了,她竟然什么事都沒有,甚至還在會所被查封之前轉手倒賣,帶著錢走了,后來警察也沒查到她的頭上,你就說她這人手段得有多硬。”
她銷聲匿跡了幾年,后來風頭不緊的時候,才又重出江湖,開了這家小型會所。
所以說生意早就大不如前,但是曾經的資源和人脈還在。
據說江城所有的低端會所的老板,見到她都得叫聲姐。
只要是劉姐發話,不準接待哪個客人,就沒有店鋪敢招待他。
而且他們這種會所消費的人,通常都是沒有經濟能力去更好的會所,于是這也就導致作為客人必須得對劉姐卑躬屈膝。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據說是這個劉姐曾經認識很多有錢的大老板,甚至到現在為止還有聯系。
也有部不少客人討好劉姐的原因在于,想讓劉姐幫忙牽線,搭上更高層次的人脈。
二人閑聊時,那個被趕出來的男人還在苦求著劉姐。
但是看的出來劉姐是真的很嫌棄他,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
僵持了一會,這男人也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狠狠的摔掉了手中的東西。
“我呸,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一個臭婊子,裝什么裝?沒你這家會所,老子就談不了生意了?”
劉姐嗤笑一聲,一不發。
只是拍了拍手,身后便走出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內保,其中一個直接一腳踹在了正在叫囂的男人身上。
男人被踹翻了個大跟頭,瞬間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