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壓力,警方只能深入調查。
最后挖掘到了關于受害者的更多罪行,對比之下,就顯得兇手的動機并不是那么可惡,相應的,自然會減刑。
“但從法律上來講,哪怕是他再有苦衷,也并不足以成為他的殺人動機,所以這個案子還是有隱情,否則不會判的這么輕,但具體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簡宏說道。
“雖然不能推測出到底有什么隱情,但是有一點就足以讓人懷疑。”
他看向霍司珩。
“一個連基本工資都拿不到的農民工,是怎么請到一個海外的精英律師的呢?”
這其中必有蹊蹺。
后來簡宏因為好奇,特意去調查了一下這個案子的相關線索。
而后他發現,負責那個農民工所在的工地的施工管理公司,是來自于洛城的第三方外包公司。
和她們合作的甲方,是洛城的景天集團。
景天集團的老板姓薛,叫薛璟。
如今也才四十多歲,早年是做項目管理出身,一直在做工程行業。
趕上了下海經商的風口,獨自出來創業,一開始只是做工程外包的中間商,后來慢慢的也開始搞起了房地產,算是他的老本行。
“但他們企業經常出現各種問題,也曾經有不少小報記者披露過這些事,都沒有濺起什么水花。如今在洛城,景天集團也算是房地產行業的龍頭了。”
這么大的一個企業,尤其是之前還經常出現各種意外的企業,不管發生任何事故,都并不讓人覺得意外。
“所以我覺得,蘇時禹很有可能是被薛璟請回來的。”
畢竟以他當時的身價,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的聘請他。
必須得有錢,還得有權。
否則總不能說蘇時禹是單純的為那個農民工打抱不平,才來插手這樣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案子吧?
“如果是景天集團承包的工地里的工人出現了問題,那他們應該想辦法掩蓋這件事,為什么還要大張旗鼓的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呢?”霍司珩不解。
“就像是霍總之前對付顧氏集團是一樣的,想要保住一個,就必須得禍水東引。”
霍司珩頓時就明白了。
在一件事非常棘手的時候,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制造一個更大的矛盾。
如果那個時候景天集團也恰好出現了意外,而且是一個能讓他們在業界臭名昭著的意外,那么對比之下,這個殺人案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相反的,如果把這個案件送到大眾的面前,推到風口浪尖,就能恰好掩蓋更不能為人所知的那些東西。
也難怪業內對蘇時禹的評價褒貶不一,或許他能力確實很強,但卻也在為虎作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