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蔣家,關系不大。”蔣淵說。
秦歡瞇了瞇眸子,能擁有蔣家獨有的j字號私人飛機,而且他姓蔣,告訴她關系不大?
“正如你和秦家的關系。”半晌,蔣淵才繼續道。
秦歡沒有再問。
“那我們去露營吧。”
這會,司機倒像是早有準備,從車后座拿出來一個帳篷,已經為兩人搭起來了。
但是……
“只有一個帳篷?”
“嗯。”蔣淵倒是淡定地點點頭。
秦歡抿唇,臉色冷了幾分。
“你故意的哦。”
語氣染上了幾分埋怨。
倒像是在撓著蔣淵的心,有點癢。
他走近了幾步。
“要不你回去吧,今晚我留下來就行。”
“你這是,過河拆橋?”蔣淵的眼神危險了幾分。
“我是在保護你,在我身邊,危險無時不在,你不是感受過了嗎?”秦歡眺望著遠處的海面。
這里偏僻漆黑,廖莎那女人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你既然現在是我的人,我會保護你。”
“也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久。”秦歡涼薄地道。
這一刻,蔣淵的心驀地一疼。
“關于你哥哥,你還有什么線索?”蔣淵問。
“一棟藍色的建筑。”秦歡喃喃著。
這是崽子給她的第二個訊息。
但是剛才來的一路上她都在看著,沒發現這樣的建筑。
聞,蔣淵握著佛珠的手指,停了停,眉心微微蹙起。
“除了藍色這個特征呢?”
“沒了。”
“你倒是膽子大,這樣就敢來。”蔣淵意味不明地道。
“在我心里,沒什么事比哥哥更重要。”
“你已經答應了聯姻。”蔣淵道。
“我從來不會只給自己一條退路。”
秦歡明明是笑著的,但眼底卻布滿陰狠。
秦國鋒是什么人她最了解不過,以哥哥的能耐,不一定會被他制服住。
就算她真的嫁給那個老頭子,秦國鋒也不一定放人。
每一步,她都不能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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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周圍,營業的餐廳很少,又是晚上,原生居民早早就休息了。
最后只找到了一處吃飯的地方。
整家店就只有兩人。
“你們是來這里探親的?”年過半旬的老人一邊寫菜一邊問。
“嗯。”秦歡淡淡地應了聲。
“這里啊,住的也就幾十戶,我這店都幾個月沒生意了,旅游業這里也發展不起來,所以準備的吃食少了點,不要介意。”
老人念念叨叨的,沒多久,送來了一大鍋米線。
“蔣先生,你確定不回去嗎?”秦歡拿起筷子,看了眼蔣淵。
這一看就養尊處優慣的大少爺,跟她在這么簡陋的小店里……
她在北歐被追殺的時候連垃圾都吃過,這些,已經算好的了。
“你在哪,我在哪。”他有些不悅。
這女人,這么想趕他走?
他不由分說地便夾了一大碗面條,只是剛放進嘴里,手背就被狠狠地敲了一下。
她手一顫,面條從筷子滑落,便見秦歡的臉色變得凝重。
而不遠處坐著的老人,也因為秦歡這一動作,微微顫了顫,心虛地移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