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折騰得生氣了,還幫著人家說話?”
蔣淵又好氣又好笑,摟著秦歡柔聲道,“也沒見他尊重你尊重我。”
“他畢竟是你朋友……”
秦歡也不是想要息事寧人,但蔣淵如果真的和聶寒鬧掰了,失去的無疑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這是沒有必要的消耗,何必呢?
蔣淵摟住秦歡,兩人隨著音樂聲輕輕搖晃起來。
“放心,”他將頭輕輕地搭在秦歡頭頂,“我會和他好好說的,你也別擔心。”
蔣淵很能理解秦歡的心情,但是他也不是什么軟柿子,誰都能捏他一把。
“行了,別想那么多。”
不過現(xiàn)在首要的任務自然是安撫秦歡的情緒。
“要不要跳一會舞?”蔣淵主動邀請,“你在北歐的時候應該也參加過舞會吧?”
秦歡終于露出了笑容,主動牽住了蔣淵的手。
“沒怎么跳過,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用功讀書。”
“那我得好好教教你了。”蔣淵露出柔和的笑意,“咱們以后還會有很多機會參加類似的舞會,你不會跳舞可不行。”
秦歡狡黠一笑,“那我踩你腳你不會介意吧?”
話還沒說完,她便重重地踩住了蔣淵的腳。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秦歡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驚訝的蔣淵,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吐舌頭。
“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歉意地說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雙雙笑出了聲。
秦歡輕輕地將頭靠在了蔣淵胸前,兩人就這么輕輕地搖晃著。
聽著蔣淵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秦歡不由感慨,“你的身體真的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蔣淵的動作一頓。
“是嗎?”他低聲說道,似乎有些不高興。
秦歡并沒有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
“我看你手也暖起來了,看來我之前的治療果然有用。”
蔣淵悶悶地應了一聲,迅速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guī)湍銌柫艘幌轮鬓k方,他們說第三天的活動王老會來參加,到時候我們也過來吧。”
果然,王教授的話題一搬出來,秦歡立刻將剛才的話題拋在了腦后。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秦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蔣淵將她再一次擁入懷中,也露出了同樣的微笑。
至少在這一刻,她是高興的就已經(jīng)很足夠了……
即使……
等到他病好了,秦歡就會離開。
蔣淵笑著將秦歡摟得更緊了。
音樂仍在繼續(xù),不遠處的陸北一邊摟著秦雅致,一邊靜靜地看著蔣淵二人相擁。
他抿著嘴,眼中閃過了一絲落寞。
“在想什么?”秦雅致抬起頭,微笑著注視著面前這個男人。
陸北搖搖頭,“我在想陳榮泊的事情。”
秦雅致的笑頓時變得勉強起來,“怎,怎么突然又想起了他?不是已經(jīng)談好了嗎?”
陸北露出為難的神色,“之前你和秦歡在他面前鬧了那么一出,他又哪里是那種善罷甘休的人?”
“他和我們說完那段話之后就回了酒店,我連著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