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不要以身犯險,能夠多信任我一點。”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堅定意味。
秦歡將頭緩緩地埋在了他的胸口,卻在他看不見的方向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
“好,我知道了。”
她溫柔地回答道。
蔣淵伸手環住了她,兩人在陽臺上緊緊相擁著。
夜色濃郁,微風裹挾著絲絲水汽從陽臺上吹拂而過。
不知不覺,氣溫已經降下來了。
兩人膩歪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等到一松開手,秦歡直直地打了一個冷戰。
“怎么突然這么冷了?”
她縮起胳膊,牙關都打起了冷戰。
“看這樣子快要下雨了。”蔣淵一把將秦歡摟進了懷里,聲音聽起來也有些顫抖,“我們快進屋吧。”
兩人抖抖索索地轉身往屋里走去。
一進門,秦歡便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暖暖手。”她將熱水杯率先遞給了蔣淵
蔣淵也沒有拒絕,伸手便要來接。
“啊!”
兩人手指相碰,秦歡驚詫地叫出了聲。
蔣淵的手指頭簡直冷得就和冰塊一樣。
“你的手怎么這么冷?”
秦歡看著蔣淵,臉色更是一連數變,“就連你的嘴唇……”
蔣淵還有些不以為然,“我常年都這樣,是以前的遺毒了。”
不應該啊!
明明之前把脈的時候蔣淵的身體狀況還行呀?
“你把手給我。”
秦歡想了想,手指輕輕地搭在了蔣淵手腕上。
砰砰砰……
脈搏聲似乎沒有前幾天那樣有力了。
秦歡的眉頭更是緊皺起來。
這都治療多久了,為什么蔣淵居然還會出現這種失溫的癥狀?
她無不擔憂地看了蔣淵一眼,輕輕地嘆了口氣。
“驅寒的藥物還得繼續喝,還有之前只施過幾次的金針,你都要繼續堅持下去了。”
秦歡想了想,沖著蔣淵說道,“好在你身體底子好,不然這次復發說不定就會要了你的命啊。”
蔣淵也心有余悸的樣子,點點頭。
“那一會我到房間里給你施針。”秦歡又道,“你先去洗個熱水澡,也能暖暖身體。”
蔣淵點點頭,扭頭帶著自己的浴袍鉆進了浴室里。
等到他一進去,秦歡的臉色便瞬間垮了下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蔣淵這次復發會這般嚴重?
秦歡實在是想不明白。
明明都已經吃藥治療這么久了,怎么居然還會后退呢?
若非是想到現在有點晚了,秦歡恨不得將崽子抓到自己身邊來,好好問個清楚。
但現在卻也未必能夠聯系上崽子,秦歡只是想想便放棄了。
只是現在的情況,又該怎么辦呢?
她的目光落在了已經清潔好的金針上。
看來,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