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致雖然心中有氣,但確實也沒有存了要破壞這個合作的意思。
開什么玩笑,她當(dāng)時簽訂的合同上早就標(biāo)明了違約要賠付的錢款,她是瘋了才會去違約。
只是蔣淵這個家伙確實未免也太不是東西了,一點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
“你是怎么耐著性子服侍這種老板的?”
秦雅致轉(zhuǎn)開話題,不由看著申秘書感嘆道,“申龍,你也確實厲害啊。居然能忍下蔣淵這種狗脾氣。”
“這是我的職責(zé)。”
申秘書低下頭,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臨到了了又忍不住說了一句,“秦小姐叫我申秘書就好了。”
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秦雅致直呼自己的名字,便出委婉勸阻。
只是秦雅致向來我行我素,自然不會把這一點放在心上。
何況她又不是瞎子,當(dāng)然看得出來自己這么叫申秘書的時候他會不自在,所以更存了一絲戲弄他的心思。
“那不行,我怎么能和別人一樣叫你申秘書呢?我要叫就得叫一個平常大家都不會喊的稱呼。”
看著申秘書的表情,秦雅致頓時玩心大起,便立刻將生氣的事情拋在了腦后。
“秦小姐!”
申秘書有些羞惱,卻又不敢真對秦雅致拉下臉,便從一開始就落了下風(fēng)。
秦雅致眸中閃過狡黠之色,瀲滟的眸光閃動,更平添了幾分風(fēng)情。
申秘書的心跳頓時都漏跳了半拍。
“我偏不。”
她挑了挑眉,說罷便故意和申秘書擦肩而過,用肩膀輕輕地撞了撞他的手臂,然后樂呵呵地走出了房間。
申秘書扭過頭看她,卻只見她搖曳的裙擺在庭院里一閃而過。
隱約的香氣還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可是佳人已經(jīng)翩然而去了。
申秘書一時間有些發(fā)了愣。
“我勸你還是離這個女人遠(yuǎn)一點好。”
蔣淵在秦雅致離開后終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他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淺灰色的居家服,頭發(fā)上還有些濕潤,顯然是剛剛洗過了澡。
“蔣爺,我不懂你的意思。”
申秘書難得的沒有直接附和蔣淵的話,而是有些裝作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句。
蔣淵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門口的方向,又將目光落在了申秘書的身上。
說是秘書,實際上他們兩個也算是一同長大的朋友。
蔣淵對申秘書多少也有些感情,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出提醒了。
“秦雅致這個人頗為復(fù)雜,你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
蔣淵意有所指。
申秘書露出了無奈地表情,薄唇扯出了一抹苦笑。
“蔣爺不用多說,我都明白。”
他和蔣淵和那些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他從來沒有肖想過那些原本就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和秦小姐……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雖然也是薪資年逾百萬的高管,但是申秘書深知面前的蔣淵,還有那些豪門世家和他有多大的差距。
“我倒不是說財富。”
蔣淵啞然失笑,也就只有在面對這些親近的人時,他才會少見的露出真實情緒。
“我是說她這個人經(jīng)歷過太多事情了,身世太過復(fù)雜,不合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