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自從從瑞士回來之后,身體狀況明顯好了很多。”
朱夫人也不愧是局長夫人,冷靜下來之后說話也條理清晰得很。
“不過他也一直都謹遵醫囑,平常也有在做運動,保持健康飲食。”
她沖秦歡無奈地笑笑,“他年輕的時候不知節制,也就是身體差下來之后才終于幡然醒悟,這也算是亡羊補牢吧。”
秦歡笑笑,“朱先生已經很守規矩了,按理說這樣的話他的冠心病就不會再繼續惡化了,應該有所緩解才是。”
“對,是緩解了很多。”朱夫人點點頭,“這次發病之前,他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自己心痛,呼吸困難了。”
這些都是冠心病非常典型的癥狀,朱先生癥狀消失無疑就證明了他的病情有所緩解。
“那這次……”秦歡皺起眉,“是朱先生出現了巨大的情緒波動,還是說別的什么原因?”
朱夫人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明明他見完朋友之后還是好好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著吃著飯突然就捂著心口倒下去了。”
秦歡表情有些嚴肅,她不由提高了音量,“吃著飯就倒了?”
“對。”
朱夫人點點頭,“根本就是毫無征兆。”
“那他見的朋友是誰?”蔣淵連忙追問到,“您認識嗎?”
朱夫人看了蔣淵一眼,表情有些詭異。
“當然認識,”她點點頭,“就是蔣淵你的伯父,蔣方圓。”
“什么?”蔣淵露出了驚詫之色。
朱家也算是北城幾個有權勢的家庭之一,朱夫人在宴會之類的地方認識蔣家人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為什么蔣方圓會出現在朱家,還剛巧在朱先生心梗之前出現在了朱家。
“蔣方圓和朱先生之前沒有過什么關系,應該就是點頭之交而已。”
蔣淵和秦歡躲在醫生休息室里,蔣淵篤定地對秦歡說道。
“我和你哥哥曾經調查過朱先生的背景,他確實和蔣方圓沒有什么來往。”
“那他出現在朱家就很值得商榷了。”秦歡意味深長地說道,又看向蔣淵,“你覺得有可能是他嗎?”
“不一定。”蔣淵搖搖頭,“他有什么動機?”
蔣方圓根本沒有要害朱先生的理由。
“為了教訓你?”秦歡輕笑了一聲,倒也不是嘲諷,只是在說事實。
“他和你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何況你顯然和我們兄妹倆走得近,這次韓家的事情你肯定也脫不了干系。”
蔣淵點點頭,不得不承認秦歡說得也有道理。
“但他怎么會知道朱先生的病情?又是從哪里弄來的藥?”
蔣淵反問道。
這一問,倒是令秦歡懵了。
她剛才說的都只是猜測,誰能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
“也只能等檢查報告出來了,如果朱先生之后也醒了的話,估計也可以問一問。”
蔣淵便說道。
“對。”秦歡點點頭,附和道。
說完這話,秦歡又要去看看朱先生。
蔣淵也只得陪著她去。
這時候正值飯點,秦歡便讓朱夫人先去休息休息吃點東西,她來守著朱先生就行。
朱夫人起初還有些不情愿,但在秦歡的勸說之下,還是同意了這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