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歡掏出了幾天沒有碰過的手機。

為了防止秦歡在還沒休養好的情況下費神，蔣淵便將所有的電子產品都收了起來。

也就是昨天做了檢查，確認了秦歡身體已經幾乎完全恢復，蔣淵這才放松了對她的監管。

不過當然，蔣淵也一直有把最近的消息告訴她。

但一切都沒有當她看見今日頭條新聞時來得震撼。

“秦家的事情居然已經發酵到這種地步了嗎？”秦歡不由大驚，“居然直接驚動了北城領導？”

秦家旗下現在鬧出丑聞的這家下屬公司其實不大。

往更加陰暗的方向去想，秦家如果能找到門路，其實完全可以把這件事壓下去。

能驚動首都北城的領導層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你還沒有看微博吧？”

坐在秦歡身邊蔣淵笑了笑，示意她點開，“里頭已經有人在扒公司的法人是誰了。”

“這次秦家恐怕得栽一個大跟頭。”蔣淵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秦歡歪歪頭，“你別忘了還有個陸北，他肯定會出手幫忙的？”

本以為蔣淵會贊同她的說法，卻沒料到蔣淵只是給了她一個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知道峰會開幕式當天晚上，陸北帶著秦雅致去了哪里嗎？”

秦歡微微一愣，隨即便聯想到了那個和秦雅致關系匪淺的陳榮泊。

“你是說……”

她皺起眉頭，有些嫌惡，“不會吧？秦雅致怎么會答應呢？”

陸北向來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只要有這個機會，他肯定回去做這個掮客。

可是秦雅致……

“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過秦雅致的確同意了。”蔣淵說得含含糊糊，似乎也有些不知道如何評價。

陳榮泊早年風評一直不好，陸北這一次做得實在是太狠了。

用膝蓋都能想到發生了什么。

秦歡無意評價各人的選擇，只是莫名有些感嘆。

秦雅致的個人能力其實雖然不如她，但好歹也是個正經的醫生。

走捷徑這種選擇有一就會有二，輕松的獲得一切誰不想要？

“所以那個代，最后還是交給秦雅致了唄？”

她戲謔地說道，“關系親密成這樣，代還不是手到擒來？”

蔣淵點點頭，“代第二天就簽了。”

“你就不擔心秦雅致會超過你？”

秦歡輕輕一笑，“職稱和能力就那么明晃晃的展示在患者面前，我根本不必和她比較。”

“其實我和她根本就不在一個比較的范圍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蔣淵說起的事情，秦歡情緒顯然不太好。

“她不過只是陸北推出來的一個靶子而已……”

蔣淵側過頭看她，忍不住擔憂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在我面前很少提起陸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你和陸北當初，究竟發生了什么？”

秦歡低下了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他當時將我出賣給了廖莎。”

蔣淵聞精神一震。

“廖莎？你那個繼母？”